么了你们两个,成天就知道斗嘴?”
“大师兄,你来评评理,阿仔说无名比较好,可是我觉得晏芷姐姐比较好,我说了好多好多理由,可是阿仔都不觉得。”阿弟气嘟嘟地说。
“才不呢,无名比较好,晏芷姐姐太没个性了,一点都不特别;无名涸漆,我喜欢!”阿仔扬起唇角骄傲地说。
听到这无聊的原因,邱海堂不禁莞尔笑了。
“你们俩还真能吵,这事见人见智,根本不需要争吵。”
“要不是阿弟说我每天跟个怪胎一块吃饭,我才不想和他吵。”阿仔不屑地撒撇嘴,一副嫌恶的表情。
邱海堂颇感惊愕地望着瘦小的阿弟。“真的?你这么说她?”
“本来就是!”乖巧的阿弟难得讨厌一个人。“她每次都把自己的饭菜分给阿仔吃,全团只有她这样。”
“你是在嫉妒我每天吃得饱。”阿仔得意洋洋地笑。“因为晏芷姐姐偶尔才会想起你,分你卤蛋吃,可我不一样,我天天都加菜!”
“那是因为我不想跟你一样胖,跑没两步就一直喘、一直喘。”阿弟故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来嘲笑他。
“你…”阿胖抡起拳头,咬牙切齿想大力挥过去。
“好了好了,不许动手,也不许再吵,你们再这么吵下去,连午饭也休想吃喽。”邱海堂故意吓吓他们。
听到午饭吃不到,阿仔头一个举白旗休战。
“啊,那可不行!我快饿死了。”他低叫一声,转身急呼呼地跑掉。
阿弟见状也连忙追上去。“等、等等我!我也饿了。”
邱海堂看着两个小家伙的胖瘦身躯前后跑着,不禁哑然失笑。
没想到,在孩子们的心中,也各有不同的见解与标准呢。
落雪纷飞的山谷,起了氤氲雾气,雨下了一阵,停了一阵,冷风飕扬吹,场子内喝声不断,鼓声亦穿插着不协调的伴奏。
闲来无事的东晏芷,总爱坐在离邱海堂最近的地方,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将他的每一个表情细数印入心坎里。
守着他这么多年,她的心意,也不知是否传达到他心里了?
虽然有那么一点小担忧,但还是无损她全心全意的关注。
发了好一阵的呆,一瞥眼,发现爹爹已经注意她很久了。
“爹…”她尴尬地连忙收回视线,心虚地垂下眼睫,忸怩不安地扯着膝上衣裙。
“晏芷,你也不怕被人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老是盯着个大男人看,传出去能听吗?”
“我、我才没有。”嘟起嘴,她不依地否认。
“没有才怪,以为我年纪大眼睛不好吗?”东并扬没好气地摇头。“跟我过来,爹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