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红芍药见男女之欢竟如此有趣,便道:“皇上那物儿软郎当的,舌上功夫却可耕田哩!”
正德笑道:“休得戏耍,且让我肏上一回再言。”正德令白牡丹扒在床上,耸起臀来,红芍药则仰身眠在白牡丹身上,两臀相顶,红芍药两腿分开,恰将两个白白嫩嫩、丰膩高凸的牝户突露,正德掰开双腿,手撚尘柄,一挺而入,直抵红芍药牝户深处,红芍药呀的一声大叫,头往后仰,白牡丹被这一击,险些跌扑。
只见元红如狼,从牝户中涓涓而出,滴在白牡丹臀上,又滚落于床。
正德大喜,遂不顾惜香怜玉,恣意狂荡,千钧之力狂刺不止,红芍药连连大叫,牝户微肿,炽痛无比,那白牡丹身负二人之重,且又受撞顶之力,苦不堪言,又乐此不疲。
正德见状,便高推金莲,耸身狂及,又是一阵大抽大送,红芍药口不能开,体內如火炽炭烧,淫水渍渍,下体难举,恰逢皇上力刺,迎湊不及滚鞍下马。正德用力甚猛,扒在白牡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內刺入白牡丹牡户,突如其来,尽根沒脑,白牡丹遂耸肥臀大张双腿湊迎不歇,伊伊呀呀的狼叫。
红芍药正在好处,不期被枪挑落马,心有不甘,便道:“皇上不公,明与臣妾乐,却又与他欢。”言罢,便推倒正德,撚住尘柄往自家花白腿间乱塞。
正德见他二人争夺不休,吟吟而笑,令红芍药橫跪于床,纵身挺进,白牡丹则于后研研擦擦。
一阵大弄,龟头紧麻,强顶硬提,那红芍药又狼叫,正德身子急抖,几许阳精迸泄而出,红芍药牝中热痒难当,遂也丟了阴精,正德倒拖矛戈,跌坐于地,后面白牡丹便掰开双腿,令皇上头顶牝户,那牡户在毛发上一阵乱摩,倒也其痒无比,其乐无穷。
红芍药哪肯甘居人后?跪于床耸起肥臂,那后庭细紋可见,颤肉壘起,正德一见神酣兴发,那物儿兀然直立,抹些淫水,涂于龟头之上,照准后庭,一耸而人,洞內又紧又深,渐渐及根抽至百回,便泄了一回。
红芍药手抚后庭,已成隆肿,欲滚身而起,被正德强按,辣辣的痛。那白牡丹将牝户摩擦了一阵,许是年少气旺,那淫水儿竟又汩汩而出,流了正德满头。
正德却也不顾,遂大力抽送,红芍药咬牙又迎湊不歇,拼力一阵,正德蹲立不稳,轰然而倒,将红芍药压个正著,背后白牡丹头目森然,身儿难稳,也扑倒于正德身上,三人做成一个肉团,歇了一个时辰,方才整衣而起。
二妃子初经人道,脸儿百媚春驻,云鬓钗坠。有詞为证:
锦帐罗帷影,独鴛鴦被底寒生,
绞峭湿透相思泪,盼煞多情。
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
阳台云雨心如醉,着急再溫。
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楫莫惜频相。
玩锦衾零透情妹,溫便胜,鹊桥偷流。
江流醉脸,佳人遇合,风月襟怀相许。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道:
绣罢春消意偶然,淡烟笼日媚花间。
闲将闭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嗣后,正德因身为天子,不欲因两女子与黄虎大动于戈,遂出银千余两,意欲赎回两女子,黄虎因範氏悍妒,被範氏死留家中,遂死了覬覦二女之心,经薛妈妈撮合,正德出银,黄虎遂放人。由此,正德昔日宫中春梦方才圆了,二女未被天弃,终有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