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春生,丽水又出,美快溫暖,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五百余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撩拨得他欲火难耐,牝中奇痒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內似有淫水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撩,便将绣衣脱尽,一手抚乳,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了半日,稍觉杀去三分欲火,恍恍惚惚,牝户內已是泛溢不堪,沒想那入牝的细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抽送。
正德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沖右撞,津津流霞,白牡丹叫快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要紧之时,牝中锁紧,正德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意却玉露难盛,泄了几滴。
正德淫情大炽,忽见红芍药百般难过,遂边抽边顾红芍药,笑道:“爱妃何故那般手段?”
红芍药正在朦胧之中,见皇上戏笑他,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二人翻云覆雨,臣要焉能熬得住?”
正德道:“我二人云雨,与你有甚相干?”
红芍药道:“皇上故作糊涂,人皆有七情六欲,何況亲眼目睹!”
正德笑道:“依爱妃之言,是我二人害你活受罪,何不自寻乐趣?”
红芍药道:“皇上又戏言!若是能自寻乐趣,皇上何须在此作乐?”
正德辨道:“此言差矣!朕在此作乐全是为杀二位姐子之欲火。”
白牡丹被得全身颠簸,趐晕畅美,口不能言,趁皇上与红芍药调戏之际,遂换了口气,听皇上花言巧语,忍不住道:“皇上还真乃佛心,享了快活却道是为他人也。”
正德见白牡丹开口,便策马持枪,枪枪不离花心,一口气又是三百余度,白牡丹高叫迭迭,舌冷身颤,遂又丟了阴精。
正德那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白牡丹见状,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正德道:“正是渴龙望水。”
白牡丹道:“原来皇上此时正探头饮水哩!”
正德道:“休要胡言,待朕好生弄你。”言罢,将白牡丹橫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牝户,尘柄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噓噓刺刺。
红芍药见状,欲火焚身,便奔至正德背后,将玉体整个儿贴在腰臀之上,大力摩荡,不想这一摩一荡,淫水儿竟流了出来,缘腿而下。
正德正干得兴起,忽觉背上一阵溫热,知是红芍药,便回手一摸,遍手湿淋淋的,那牝户已是湿答答一片。
正德笑道:“死要颜面,却不知苦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