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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却仍是愤懑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chu来再也没个去chu1,浩浩dangdang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dang着,像条肆nue的狂龙在上蹿下tiao。惊得长贵又手忙脚luan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gen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hu有没有关严。
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chuan着cu气蹲在门边。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chuan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zhong劫后余生的gan觉。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gu子勾了魂儿的sao狼。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dangdang地sao到了骨tou里,还有那雪白的pigu,rou呼呼粉nennen的让人yanyun。
长贵几乎要liu了哈喇子,心yang得百爪挠心。长贵知dao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shen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yin靡sao狼的动静,yan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shen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kudang。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我的天爷啊,咋就ying了?!***
北方的chun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hua就铺天盖地地开了。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mei土fei,但chun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chou绿ba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hua,于是每年chun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hua像成串的白蝴蝶,ying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mi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chui过,树底下便是一阵hua雨。那略带香味的槐hua,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gugunong1郁的hua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tou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zhong舒畅愉悦的空气里,shen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hua的香氛,今年的chun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那些熟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
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chu了一gu子扬眉吐气的得意。
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zhong下了金子?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dao,但她知dao,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chu口的mao病,就那么好了。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
吓了大脚一tiao,光着的shen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tou盖脸地又压住了。“你干啥!”大脚shen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长贵却呼哧带chuan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yan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luan地把大脚的tui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feng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zhong状态。潜意识里,那个ying实实的wu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chu1,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zuo了个梦。
长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shen子上拱着,心里的huan畅无法言语。那gan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tou儿一gu脑地使了chu来。
他低了tou,嘿嘿地笑着chuan着,一下jin似一下地ding着,瞪了yan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ding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tuigen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jin骨的gun子!
大脚还是有些han糊,顺着那wu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mao儿里,那wu件连着长贵!也不知dao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
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shen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