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引领下,缓步走上台阶。被引至王战面前时,再度跪下:“罪臣今日代先祖,先父向大燕皇帝陛下谢罪。请您宽恕蒙古人犯下的罪行,重新接纳我们作您忠实的仆从,从今以后,您地敌人就是蒙古人的敌人,我们世世代代效忠于大燕。”
“既已知罪,朕身为天子,当不为难汝等。从今往后,当思忠君爱国。不可再生异心,否则,大燕王师北上,尔等死无葬身之地。若能痛改前非,精忠报国。朕会对蒙古人视之如一,尔等即朕臣民。必爱护有加,共享太平,你可记下了?”王战训示道。
铁木真跪在地上。以头磕地,再三说道:“罪臣句句谨记,终生不敢违背,后世蒙古子孙,若违此言,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皇帝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伸手道:“好,朕要听其言,观其行,平身吧,朕替你引见。”
等铁木真起身后,王战首先指着王轼说道:“这是朕的二弟,威王王轼。”
铁木真稍稍抬头,一看王轼,脸露错愕之色:“这不是…”
“嗯?怎么?认识?”王战颇感讶异,二弟常年在京,未曾到过边疆,他如何认识?
这时,礼部官员上前奏道:“启奏陛下,方才蒙古队伍进京,不慎惊吓战马,冲击人群。威王千岁大展神威,一拳击毙惊马,百姓以为天神下凡,纷纷传诵。”
王战面露喜色,回头看着王轼问道:“哦?果有此事?”
“回陛下,臣弟上午在京城闲逛,无意间碰到此事,不足挂齿。”王轼小声说道。
“好,甚好!威王勇不可挡,朕心甚慰。”王战也觉脸上有光,蒙古人素来以剽悍著称,如今却在朕弟弟面前栽了跟头,剽悍又岂是蒙古人所独有?
引见完毕,王战赐宴,款待蒙古首领。铁木真从始至终,都十分恭敬,言必称“罪臣”上至皇帝,下到百官,都感觉到了蒙古人真心忏悔之意,宴会气氛十分热烈。铁木真又送上礼单,进贡纯种战马,草原特产,蒙古美女等诸多贡品,王战龙颜大悦,一概收下。
席间,铁木真竟不顾自己蒙古首领,朝廷二品地身份,亲自下席,为皇帝歌舞助兴,使得王战更加喜悦。当堂表示,赦免忽图刺,也速该二人的罪过,要命礼部依照规定,追谥封号。
蒙古一行在北京滞留月余,皇帝待之甚厚,辞别离京时,赏赐颇丰,王战再三训诫蒙古,从今以后,要尽忠为国,不可再生异心。铁木真也数次表示,绝不反叛,不论皇帝何时召唤,他必然听从号令,甘供驱策。
王战登基以外,内政外交,均遵循其父王钰定下的国策,并无半点改变,国家倒也继续前进,没有出什么差子。但王战毕竟不是王钰,他从小就生在帝王家,受正统教育,锦衣玉食,虽有一颗仁慈之心,却不知民间疾苦。再则,他没有其父那样吃苦地精神。登基不到一年,王战每日至多三个时辰处理政务,余下时间多是和一些青年才俊,诗词唱和,音律相通。
但这么大一个国家,哪天没有万千上万的事情?王战自己处理不了,能交给大臣地,就让大臣处理,大臣处理不了地,他就堆积起来,实在不能拖延,就去请教耶律太妃。耶律南仙倒也地确是女中豪杰,无论是政务,军务,她都能给出应对的办法。
但这样一来,就引起朝中以尚同良为首的部分大臣不满,尚同良或暗示,或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