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山刚才一直坐在旁边不敢话，现在听沈修文的气是答应下来了，连忙笑着缓和气氛：“还是潘老板快，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相互照应，相互照应。”

“两千。再加两千。营座，实不相瞒，如果过这个价，我只能照正常手续去报关了。”看到沈修文不说话，潘康良低沉了一下，咬了咬牙说。

听到这话，郑怀山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理说潘康良到这么的价码，即便沈修文知，也没有必要再去追究郑怀山拿了多少，毕竟郑怀山也算是个介绍人吧。

郑怀山一听顿时面如土，也顾不得面不面了，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不敢，不敢，怀山以后断不敢有任何对营座隐瞒。”

“营座，您这意思是不想帮康良这个忙？”潘康良的脸上上呈现沮丧之地问。

潘康良一惊，他给郑怀山开的是一千大洋的辛苦费，也不知郑怀山报给沈修文是多少。沈修文这气明显是嫌钱太少的意思，看了郑怀山一，连忙起：“营座过誉了。川地不比南京、上海，这船货最多两成利罢了。康良也是依仗营座和副营座混个饭吃而已。如果营座能抬贵手，行个方便的话，康良愿意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五百。”

喝了一后，开门见山地说。

沈修文瞥了郑怀山一，：“老郑，潘老板先前提的价码不是五百大洋吧？”

沈修文微微一笑：“潘老板，你应该知我是什么人吧？听说你也在上海闯过几年，难我堂堂沈家二少爷会把这几千块大洋放在里嘛？你这忙我帮了，但是钱分文不收，就算个朋友吧。”

沈修文开门见山地问，潘康良也没有兜什么圈，直截了当地回答。不过这位潘老板的表情显得很生动，一开始恭敬，接着苦涩，最后说再加五百一副脚已经踮起来的神情。

可是未等他把话说完，沈修文就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笑：“潘老板，我看你是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想收你一分钱，也不允许我的手下收你一分钱。”

沈修文对潘康良报这个价格倒是到有几分的意外，谈生意都是一一的加码的，刚才潘康良还表现一副十分痛的样，一眨，居然报这么个价来了。

沈修文并没有说，依旧拿着杯喝着茶。

沈修文这话一，不但让潘康良一愣，就连低着的郑怀山也立抬起看着沈修文。

郑怀山心中一阵羞怒，神情一下十分的尴尬，他没想到平时十分好说话的营长今天当着潘康良的面没有跟自己留半分面，说翻脸就翻脸。但是他又不敢当面撞，只得笑：“营座真是目光如炬，是我不对，潘老板先前许诺的辛苦费是一千大洋。”

听到这话，潘康良顿时由忧转喜，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当然知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理。虽然他不知沈修文到底想要什么，但是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小角，如果能和沈修文搭上关系，就是吃亏也没关系，连忙拱手说：“营座义，营座如果有什么需要康良效劳的，敬请示下。”

其实这个价钱加上先前答应郑怀山的一千，就已经快要接近他这船货的关税了。

潘康良苦笑着向沈修文拱了拱手：“营座，真是好手段。以后还望营座多加关照。”

“都怪我，都怪我。营座，您别误会。那五百大洋是我给副营座的······”潘康良见对方两个人居然自己人抖起来了，前这两人他作为一个买卖人可是一个也得罪不起，他可不想了钱还要得罪人，连忙打圆场。

“潘老板，看来你很有诚意嘛。”沈修文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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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大洋？我说老郑，你倒是会捞的嘛。是不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了。”沈修文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