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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文献会1962mdash;(2/6)

到了1963年3月,我自动在研究所休了学,这事给了陶希圣一个借,他5月3日去日本,临行写了一封信给荫祖,说文献会以用研究生为宜,李敖不告诉他就休学,他决定以留职发薪方式,请李敖暂时别来上班了。5月4日,我有日记如下:

二、尽可放心打官司,文献会绝无问题。

而遭国民党党纪分。他是一个反复多变的人,由于反复多变,政治上,自然也就不能被一再信任。因而在心理上,他有了一“幻想的被迫害症”他的自自大自我膨胀,过分重视自己,使他老觉得有人想打击他,他完全不能了解何胡秋原?胡秋原何?谁要打击这样一个宦海失意和学界走板的人呢?但在这心病下,他总是刻意寻找“幻想的迫害者”他公开说文星“自恃有大后盾,这后盾即我说的参谋团,其中有教授,包括一个教逻辑的,有我们的同业新闻界人士,还有政治上的权威人士等,这是一‘奇异同盟’,毫无原则的,但不知为了什么,也许由于一‘反胡秋原Complex’,结成了一个‘反胡秋原联合战线’”又说反胡集团的组成分为“青年后面有中年、有老年、比我更老的前辈。”又说组成分的单位“是由一个教育机关,一个学术机关的人,组织了一个参谋团,还加上一个后勤机关,不断集会三个星期。…这些自自大自我膨胀,过分重视自己的“幻想的被迫害症”使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批评他只是李敖一个人的事。他用尽对我人攻击的字,像“豪”、“犭折犬”、“背后有中年有老年”“有传授有计划”、“有组织攻击”、“有参谋团、顾问”、“危险打手”、“幕后人”、“雇佣诽谤者”、“奉命骂人”、“问了顾问”等等。一咬定许多机关和人士利用李敖来打击他。胡适死后,他首先怀疑的,就是姚从吾。但他也不照照镜,姚从吾打击他什么?姚从吾是学界的“当权派”是台大教授、是“中央研究院”院士,胡秋原全没当上,是学界走板的人,谁要打击他啊?可是,没有用,一个人犯了“幻想的被迫害症”是没救的。1962年4月14日,我有日记如下:“姚先生在课堂上说佩服我矛盾战术,使胡秋原气焰不敢太盛。并说日前在南港跟胡秋原打招呼,胡秋原不理他,盖以姚李一气故也。”这表示说,胡秋原早在四月间,就认到姚从吾上来了。另一方面,胡秋原又认到陶希圣上,但他又不照照镜,陶希圣打击他什么?陶希圣是政界的“当权派”是国民党中常委、坐文学侍从之臣的第一把椅,胡秋原全没当上,是宦海失意的人,谁要打击他啊?可是,没有用,一个人犯了“幻想的被迫害症”是没救的。陶希圣告诉我说:“胡秋原说我打击他,我打击他什么?大陆撤退时,胡秋原投共未遂,到了香港。当时不能来台,还是我设法使他境的。——我要打击他,我会这样帮他吗?”可是,当时胡秋原的“幻想的被迫害症”已,怎么都要一咬定了。

为了反击胡秋原对我的人攻击。为了寻求历史的真相,我在1962年10月1日在《文星》第六十期发表《胡秋原的真面目》。第二天,我有日记如下:陶转告以后行文务必多小心,盖胡秋原等或将以李敖思想违背三民主义来扣帽也。

二、胡有牵陶此漩涡之势。

“总裁训词”之罪名。

三、陶绝不理胡等我于文献会之谋。查材料事文献会借助我,并非我借助文献会。

表面看来,陶希圣对我实在够意思。但是骨里,却大有文章。原来陶希圣是要趁机拉我国民党!早在七月里,荫祖就不再话中有话,而是开门见山的要我党。我在7月11日有日记如下:“下午秘书以中山奖学会选送公费留学理由,拉我党。我谢绝。”8月28日有日记如下:“上午荫祖言警总整我,但他说陶先生支持我。”荫祖透这些也是要我党,说党才一切方便。10月4日我被胡秋原告了后,陶希圣、荫祖重申前意,明确他说还是党才好办事,党变成了“自己人”那时候他胡秋原是党员,你李敖也是党员,党员对党员,支持李敖,也名正言顺。警总方面想整你,也可以讲得上话。对这一好意,我都谢绝了。这时我早已搬离了文献会(5月19日搬到安东街二三一号三楼,是萧孟能和我分租的公寓),我到离开文献会的时机,好像愈来愈近了。

此一公案颇有连陶也被扯下之势。他们总以为我写文章背后有人主使。他们过去以为是胡适,再是姚从吾、再是殷海光、再是吴相湘、再是陶希圣,是好玩!…殊不知我李敖独来独往,胡姚殷吴陶等人安能浼我哉!

10月4日,报上登胡秋原控告我,我有日记如下:陶希圣转告:一、他可介绍二律师(端木恺,周旋冠),此二人皆有正义,唯先不必与人言。

下午荫祖执行秘书约我,示陶希圣临走前给他的信,显然在胡秋原政治风暴的影下,陶已不

10月3日,我有日记如下:下午荫祖、陶希圣分别找我谈。陶申三意:一、胡秋原此人“不择手段”以后为文须小心,盖已闻彼现在搜罗我文字中句,以构成违反主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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