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主持会议的模样。
“那是当然。”赛蒙顺水推舟。“如果你在这里办公更好,也许让你更进入情况。”
乔登假装思索着沿着长廊搬到十码远的这个办公室,会有莫大的不便,然后皱皱眉,给了赛蒙一个非常诚挚的表情,这招通常对客户十分管用。“老家伙,应该会更好的,应该会更好,这样一来,更能服众。”
赛蒙说:“要让他们知道,还是有沉稳的掌舵手在。”
“我正是这意思。你不会以为我想取而代之吧!只是好玩,这么大个公司,像头顶大的马。”
“你应该知道王尔德有关马的说法吧!‘前后两头都危险,中间又不舒服。’我深有同感。”
“老家伙,真不知道你会错过什么!”乔登站起身,左右调整了一下袖口。“我想,我最好赶紧上工。今天晚上你离开之前,我会和你交接。”
赛蒙听见他和隔壁的丽莎说话:“…赛蒙不在的时候,还是很好好做事…和苏珊保持联络…我想,所有会议都在这里开吧!”
赛蒙心想,这下子可成就了一个快乐的人。这天接下来的时间,赛蒙都耗在电话上。
隔天下午,他已经到了巴黎,人还未到,兰卡斯特旅馆早已有了给他的留言:穆列先生八点钟会和他在路易的那家咖啡馆(ChezL’AmiLouts)碰面。这是度假的好开始。那是赛蒙在巴黎最钟爱的餐厅,而且不须戴领带。他冲了个澡,更衣后,决定走路到位于圣杰曼林荫大道的“双人咖啡”馆喝杯饮料。
他差点忘了巴黎是个多么美丽的城市。她的干净仅次于伦敦,人行道上不见垃圾袋,房子上也没有“吉屋出售”的广告招牌。他停在新桥,回头眺望河对岸的罗浮宫。薄暮映着蓝光,点缀着窗口及街灯投射出来的光亮,现在他感觉有一丝遗憾竟然要和穆列共进晚餐。尽管他满喜欢穆列的,但是这样的夜晚,更应该与美丽的女子一起度过。
“双人咖啡馆”拥挤一如往昔,服务生还是一样倨傲,而客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厌烦尘俗。女孩们在秋天已经穿起了黑衣裳,长发仔细地编织着,脸庞显得苍白,还穿上了特大号的皮夹克以及赛蒙痛恨的厚重平底鞋一一这种鞋会让美腿看起来也笨拙无比。为什么她们都希望看起来一模一样?
赛蒙点了根烟,点了杯基尔酒。又回到法国真好,真高兴听到法文。他十分惊喜自己竟然还听得懂。自他在尼斯当了六个月的服务生,至今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大概超过二十年了吧。当时他的法文溜得很,或者至少溜得足以维生,他感到欣喜,有些语言能力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退化。
他看到角落一对日本夫妻,正试图向服务生点菜,而这个服务生却玩弄着当着外国人的面佯装不解的把戏。
“威士基!”那日本人比起了两根手指“威士基!”
“什么?”
“威土基!”
那名服务生耸耸肩。那日本人拿起小小的菜单,打开它,指着某单下半边的“苏格兰威士忌(SCosh)”
服务生故做亲切地往下看,叹了口气“不对!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