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看到对方那一瞬间眼神时候,竟然被震惊了,竟然心慈手软了,再也下不去手。
刘彻看着他眼神,仿佛真看到了自己一直不能释怀阿娇,就为了这种眼神,刘彻下不去手…
嬴政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是长门宫里,为何下一刻就变成了这样,自己以这种屈辱样子,被刘彻狠狠贯穿着,撕心裂肺疼痛中,竟然还夹杂着隐隐感。
这种隐约酥麻感,随着时间拉长,竟有愈演愈烈趋势,后变成了灭顶之灾,像潮水一样将嬴政湮灭。
嬴政手抓住刘彻胳膊,指甲用全力,几乎扣进肉里,疼痛已经被感所湮灭,他眼睛直直瞪着刘彻,嘴唇却不自主微微张开,随着身子摇晃,发出压抑喘息声,两条腿因为感而痉挛着,每一次想要收拢,却演变成夹住刘彻腰身。
刘彻也一错不错盯着他眼睛,刘彻想从中看出破绽,但是刘彻却不知道为何,这个陈蹻掩饰天赋竟然变得这么高,他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像极了那个人。
刘彻盯着他眼睛有些出神,下面动作不停,瞧着他因为自己给予而隐忍而咬牙样子,却慢慢俯□来。
嬴政几乎没了意识,嘴唇上一片温热,全身登时打了个颤,猛地闪过头去,躲开刘彻亲吻,只不过刘彻却不想放过他,按他肩膀上手,忽然改为托住嬴政后脑,让他不得能侧头。
刘彻亲吻非常霸道,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嬴政舌尖儿被刘彻疯狂研磨和纠缠着,一阵阵感袭上来,让他全身发抖。
嬴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嗓子已经干哑了,头发因为汗水凌乱不堪,身体如同不是自己一样,只能随着刘彻动作轻微摆动,一下一下被撞击扬起脖颈。
刘彻猛地低下下头来,将头埋嬴政耳侧,深深叹了口气,嬴政只觉得一股滚烫热流埋进了自己身体,刺激他喉咙速滚动“嗯”哼了一声。
嬴政昏过去时候,他隐约听见,刘彻伏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阿娇。
第二日天一亮,刘彻就从院子里出来,阳信长公主因为不知道陈蹻事情成了没有,所以早早就让人来打探,没成想皇上竟然这么早就要起驾回宫去。
阳信长公主细细观察了一下刘彻脸色,似乎并不是十分好,也不知陈蹻是不是惹皇上不了。
阳信长公主试探笑道:“皇上,这么早就要回去,以往不是都要姐姐这里,住上几天么?是不是姐姐有什么招待不周到?”
刘彻挥了一下手,道:“朕只是突然想起来,有几个水患奏章还没有处理,这些事情不能等,所以还是早些回宫,让人处理了才好。”
阳信听出来了,皇上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当即不再挽留,笑道:“那姐姐就不再留你,皇上,若是有什么不开心,只管到姐姐这里来,我这里虽没什么好吃好玩,但也能听皇上说说话,为皇上解解闷儿。你是皇帝,往后要担心要忧心事情很多,千万别憋坏了自己,知道么?”
刘彻听她这么说,只是点点头,道:“皇姐放心,朕也不是孩子了,不要替朕担心什么。”
刘彻说完,就让人去准备,小皇子刘据还犯困,也被下人哄着上了车,御驾很就启程了。
阳信送走了皇上,才收敛了笑意,转身往回走,道:“去园子看看,陈二公子哪里去了。”
下人应了声,就急匆匆往园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