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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雨后,暂时停下来歇两口气,往下一看,容貌酷似金灵地静唯**着躺在我的身下,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其禁忌的快感,竟似从死党虹翔手中偷香那样的犯罪感!
我绝非不顾朋友的人,尤其是虹翔这种关系和现实的,就算他真的嗝屁于太空,我也不会趁火打劫地去霸占他的未亡人。可是“不会做”和“不想做”两种概念竟然在此时产生了些许冲突,让我产生了一丝的动摇。回想到与虹翔初见面的那个晚上,我曾押着金灵在旅馆房间里独处了几个小时。那种摧残天使地机会,绝非从来不存在的…
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自嘲着看着自己,检讨着人性本恶的原罪之初,然后才开始反省自己现在的状况绝不适合考虑这些高深莫测地哲理问题。又仔细观赏了一会静唯晶莹完美地身体后,方才又俯身下去继续动作。没动得几下,忽然一种极端邪恶的念头袭上心头,我忽然间变得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便低下头去含住她地嘴唇,缓缓地吻了下去。
静唯也许一开始以为我是要亲吻她的耳垂和面庞,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不情愿的怩呢声。过了没多久,她忽然好像反应了过来,全身立即整个绷紧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头偏到一边,躲避着我的亲吻。我以为她发酒疯,并没有很在意。想把她扳过来继续吻时。忽然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口中喃喃地发出了低呼:“不要,不要欺负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很难说清楚她此时的反应是何等状况。但根据我长久对精神波动的体会来看,仅仅是种本能的无意识抗拒而已。因为她虽然竭力抗拒我地亲吻,同时身体却热情似火地扭动了起来主动配合着我。可适才的呼喊如同一种尖锐的东西般迅速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全身欲火都似给浇了一盆冷水。又继续了不到十秒钟,忽然一种非常不愉快的感觉袭上心头。我准备放弃了。长叹了口气,我便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抓起了枕边的衣服…这种半途刹车的鸟事,我一晚上竟然能接连遇到两次!静唯却似乎适才地插曲毫无印象,被我的忽然离去惊醒了过来,低声呼叫着:“你怎么了,要去哪里啊?”
“你慢慢休息。我有紧急会议。好像是火星人攻打地球了。”我用极其弱智的谎言欺骗着她。不敢再在那里多呆一分钟,我草草穿上了衬裤,赤着上身拎着衣服便往外跑。静唯醉得没力叫喊了,只是喃喃地在那里埋怨:“什么火星不火星的,真讨厌…”
她叫了两声又没反应了。估计又睡着了。天亮以后还不知我和她的事会怎么收场呢…那是以后的事了,这当儿我只想先跑路再说。逃离了里面的套间,连蹦带跳地边提裤子边往门边跳,忽然门锁一转,进来个女人!
最恶俗地漫画家恐怕也设计不出这样的情景:一脸狼狈、头发象鸡窝、裤子没提完、上身**的看起来跟在逃强*奸犯一个模样的我,在自己开的房间里迎面遇到个绝对不该出现地第三者,还是个女人!
此时我的头脑正眩晕。然而正因为如此。对某些完全不必要的细节却观察得格外仔细。这个女人留着一头笔直的齐腰长发,戴着一副十字架形状的钻石耳环。从胸脯、脖子、耳根、下巴一路看上去,曲线极为优美,可称得上一个难得的尤物。然而她的眼睛却给我一种不适地感觉:她此时正在微笑着,细长的眼睛微微地眯着,显得狡猾而不可捉摸。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肩膀、胳膊…曲线依然动人,嗯,右手还有一个挺高级的超微型摄像机…
什么,摄像机?
我才反应过来。仔细一看,摄像机正在运转,全息激光对焦灯正对着我的**胸膛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