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您办了。请再等一个星期吧。”
“我实在等不了这么长时间,请稍再快点吧!”
“可是已有预约好的人在排队了,要是打乱秩序可就…”
“想想办法吧…”
“那就五天后做吧,不能再提前了。您若不愿意,那就…”
“不,这就行了。那么五天后一定来麻烦您。”他叮咛了好几遍才回去。
这五天他是提心吊胆地过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电话铃响了,通知他提前行劫,那可就推不掉了。虽不知会被吩咐干什么,但总不会顺手的,他将陷于最坏的境地。
他也曾想从屋里逃出去,但也许有人在什么地方监视着他,即使没受监视,他也不知在哪儿逃才安全。这个问题只有真正的沙罗才知道。
他连气也不敢大喘,心里不断地暗暗祈祷,就这样总算过了五天,于是又到整形外科医院,上了麻药,开始了手术。
从麻醉中醒来后,他知道又恢复了自己以前的面孔。医生问他:
“满意了吧?”
“是的。”
“刚才忘记了,请您在对手术不会反悔的保证书上签字,并请付手术费。”
“是。”
他等伤疤长好便出了院,并朝自己的家走去,却又犹豫起能不能回家了:
“冒充我的家伙会采取什么态度呢?不,没必要耽心这个。我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公,应该毫不犹豫地将他赶出去。必要时还得让他尝尝厉害…”
他气势轩昂地闯进家里,妻子迎了上来:
“呵,您回来啦?又换了衣服吗?您怎么啦,这么气喘吁吁的…”
迎接他的神态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他仍然放不下心来,因为想到那人可能马上就会到来而一直紧张得惶惶然。妻子问道:
“马上会有谁来吗?”
“不…”
到了晚上,仍没有任何人来。这一夜他都没能入睡,既难相信自己已经恢复了从前的状态,又怀疑那个在这里冒充自己的家伙上哪儿去了。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他头脑中流动,最后形成了漩涡,变成了一种假设:
“难道我被那个医生骗了?难道他没给我做手术?是不是他使麻醉药性不断,并用暗示的方法使我一直做着恶梦。我被他用这方法…”
“若是这样,就被医生骗去了两次的手术费。要去找他吧,可自己已在保证书上签了字,也没办法再怪罪人家,对于医生来说,这可是个好买卖。也许他将手术费分了一部分给我妻子做回扣,跟她事先做好手脚,让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来迎我。”
他还在不断地苦苦思索。可是,疑问的旋涡又形成了另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