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明灯般以便引导着登上大道的人同去天界。山高云淡云梯直上,这当是最能考验人的心力与耐力了,看来修行可真是是能够让人坚强意志不屈不挠。不管是到了这里完全成了个普通的人,一步步的坚实而去,行万里路从脚下始,唱天下经从心中读,这便该是修行的本意了。
不由的大觉豪情满怀,待三人到了身侧后即挺了身向着南天门玉皇顶出发。迈着已是越来越轻快的步伐悠闲的过了快活三里,踏着漫漫的山道而去,在斩云剑细读摩崖石刻,心生了太多的情感“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这正是诗人的意志的最好的体现。
过对松亭踏上了十八盘,这里已是山径蜿蜒、石阶剧陡,仰头看去灰白色的石级如同瀑布般直铺下来,挂在了壁立万仞如同斧成的翔凤岭和飞龙岩之间。太多的游客们只能呆立在对松亭的石坊下不住的摇起头来,不少的人已是一脸的惧意,想来他们是上不能退不欲的左右为难,其实只须再努力上前便可一看天下的至景遂撇下漫漫的红尘,直登而去。穿越升仙坊,超过了一群又一群的游人,终于征服了愈攀愈陡、越登越险的十八盘,安然抵达去仙界的大门南天门。
南天门巍峨地矗立大群山峻岭之间,金碧辉煌仪态万千,如果从这里看下来当是如一尊神般俯视芸芸众生,在一些传说中从这里而去便能直达天庭,从而去参见天下的人们共崇的玉皇大帝,从而抵达神仙们所住的地方。也不知古人们是如何的有这般奇怪的念头,如何真的能从那里到了另一处所在,或许这其中是有些个缘故的。看着门两侧石柱刻着的对子“辟九霄仰步三天胜迹,阶崇万级俯临千嶂奇观”对于仙神之说更是不再在意。
对于古人的说法心里也是有着许多的不解,只是从前隐隐的将个洞天当成了一座山间的洞窟,有时也想着洞天是不是应指的是建在山顶的房屋,或许与远古时的涛天巨狼有着关系罢,那时的人们在大洪水袭来时为了逃命而不得不奔上高山峻岭,从而将个活命之地称做了洞天,只是这个洞字从何而来心里真是有了些糊涂。
在那个尧舜禹的时代定是生了些大洪水袭卷了天下,老古人们便万般无奈的将个家儿搬向了高山,肚子饥了时采集些野果儿裹腹、夜临时寻个洞儿暂时的住了,想来这其中的苦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只是对于修行的人来说常用的辟谷当是来源于在山中生存的一些前人的经历,只是那些经历在现在看来当不得真,是那时的人们为了生存而苦苦的挣扎的结果,如果真的像一些书中所道的成了一个必须成仙的过程可真是好笑之极了。
想来那个仙字本就是人靠着山而写成,或者是人在了山上成了个仙儿,有了仙当然也就有了洞天,只是本已有了个极好的住处又何必将个洞作了个居住的屋了,依着山图公子所记的那些个故事,这一时也才明白了过来,蓬玄洞天当就是指了泰山,这一整座的山便是一个老大的洞天,虽然这个洞天方圆不下百里,可在他留下的记述中那个洞天却是周回一千里,这两者相差的何其大了。
李化和符辉明显的行不动了道,气喘吁吁的走走停停,清风却是脚步如飞行在了我左右一步不离,不过脸色也变了太多,不再有那种神定气闲的模样了。只好走上些路等等身后的向个人,不少的游人们依然是喘着粗气向上而去,其中并不少了一些年老之人,一个个的拄了拐比年轻人脚步快了许多,这个洞天对人们的吸引力当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