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柳芍药。”

“这么说，你怀疑他俩早就了我师傅了？”我，照墨归的推断，他只能得这一个结论。不然，他接受不了我无师自通，并且还要懂得更多的事实。

走了几步，想起来上午见杨霄那会儿的异常：“杨霄有个师傅跟我很熟么？”

“咦？你怎么知我的梦想？原来你这么和我心有灵犀啊！”墨归顺杆就爬：“向三师兄看齐，就是我的人生目标。不过我还在等着尹白师弟。”

“…除了柳芍药呢？我在里的时候，杨霄是不是就已经认识我了？”现在想起杨霄第一次见我时，除了我容貌上给他的惊艳，他好像没有别的震惊。

“你能不能不要觉得世上的帅哥都跟你似曾相识？”

诸国都加起来，他老人家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如今他老人家也六十多了吧，像商业奇才三师兄那样也去游多年了。天雪，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俩是不是早就晃到里去，监督了你十几年的成长了。”

“…”墨归惊骇地眉心：“向三师兄看齐是尹白我俩的目标。那些时候，我俩最喜跟在三师兄后面，听他是怎样从一个一个养场的。我们早就盘算好了，等那个幼稚女帝长大了，尹白我俩就能安心去一番大…哎！天雪师妹你忽然走那么快作甚？还没听我给你讲完…唔！唉，女孩扔砖的习惯可是不好的。”

一直在各说各话的俩人，此时终于有了共同话题，墨归一听这句立刻赞同：“就是就是！我早就觉得那个炭公不是什么好鸟儿了！”

路上，还是依旧熙熙攘攘地闹，我忽然想起墨归的投机倒把：“今天你卖了多少钱？我看你那么有脑，直接在这儿盘个店生意算了，整天跟着我晃悠耽误我的事业不说，也浪费你的黑心肺。”

“也不对。”墨归神肃穆地摇摇：“肯定是没有。不然三师兄当年看到你制造的无敌柴火团儿，还不早就忍不住要回来给我们摆龙门阵了，说‘二师兄自己是够厉害，但是当师傅就太误人弟了’。”

“并且，我还觉得谭公是不是跟凤凰教有关系，我一看到凤凰教的宣传画什么的，就想到谭公的笔法！”这个是真的，虽然我本不愿意往下去分析，得到那个我不想要的答案。

“杨霄带你去那儿？那儿现在可是空的没人打扰，你没对他怎么样吧？”

“我觉得杨霄也是朝廷中人，他那会儿还带我去看了凤凰教被摧毁的窝儿。”这一儿的确让我无法不去怀疑他。

“等他给你当老板娘？”

“不提那个你会死么！”我使劲儿地弹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