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实则是将练习法门牢牢记住,当夜记录下来。如此一晃十天过去,四象宝经的不传之秘终于为我师所巧夺。上官婉儿也将洗脉大法学会,但她不知,洗脉大法是纯阳内功,女子练了事倍功半,与四象神功只好相抵相消。我恩师从此再没有对手。世上武功第一之人,除他还会有谁?”
莫之扬心想:“大师兄编故事的本事可真高明得很。”忽听梅雪儿在耳旁低声道:“阿之哥哥,你师父可真没羞得紧,骗人家的武功秘籍还要人家感恩戴德,这份本事,果然了得。”她恼十八婆婆抢去金梭、怪石去救秦三惭,又因恼恨自己的师父冷婵娟,头脑中全无师徒之情,以为莫之扬也是如此。莫之扬也不与她多言,望着韩信平,冷冷发笑。
韩信平道:“谁知上官婉儿对他深为相信,竟提出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妹,而后,竟把一件绝大的秘事托付与他。唉,可怜那上官婉儿,枉自聪明一世,一时不察,竟将他当作一个……一个好人。”他毕竟是秦三惭首徒,说自己师父不好深觉面上无光,长叹一声。
解东巨道:“韩师兄,这里都是自己弟兄,那上官婉儿托与秦三惭什么秘事,秦三惭又是怎样背信弃义,你但讲无妨。”
何大广冷笑道:“什么背信弃约,你又如何得知?哦,是了,这是你们商定好陷害秦老帮主,坏他老人家声名的毒计,是也不是?”帮中不少老兄弟经他一言提醒,一齐应和。
解东巨冷笑道:“万合帮规第一条便是诚实坦荡、信义无欺,传了几代的立帮之本,何副帮主便忘了么?”
何大广气哼哼转过身来,望着韩信平,道:“你今日所说,全是真的么?”
韩信平长叹道:“何兄像韩某一般,都是性情愚直之人,兄弟很是钦佩你的气节。虽然何兄为我师所欺,但他善会假装慈悲悯怀之人,也须怪你不得。我若非听他亲口所讲,焉能想出这些匪夷所思之事?”路信朋插言道:“大师兄,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这些事?”韩信平苦笑道:“师父酒后所言,我得知之后无日不战战兢兢,装作浑然无事,才得以保住一条性命。若是教你得知,你脾气急躁,万一流露出什么,咱们师兄弟哪一个能活到今天?”路信朋心想师父原本城府极深,却不料竟是如此阴险之人,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解东巨道:“韩师兄,有人不信,那也不必管他。我接着你的话往下说,说得不对,你再指教,如何?”韩信平道:“不敢。解帮主为解救万合帮灭顶之灾,不惜忍辱负重,兄弟钦佩万分。只是这事本是兄弟所知,还由兄弟说下去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