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道:“你哪来这银票?光是跑马可赚这么多?”
马超一时答不上口。
干笑道:“这是…这是受托的…”
守卫头领冷斥:“受谁之托?莫非油中有鬼?仔细再给我搜!”
守卫应是,登时如寻妈蚁般敲敲打打,二次搜索,另有守卫甚且想把花生油倒出来搜个彻底。
刘吉闻声暗道苦也,这家伙怎如此不小心,胆敢把银票带在身上,眼看己有守卫敲向桶底,若是发现油桶底下另有小洞,必起疑心。
情急之下,他赶忙倒出黑色药丸塞住通气孔,暂时挡它一阵。
马超眼看整辆车都快被拆去,心中虽急,却不可动声色,他只好以最古老方法“贿赂”试试。
当下马超便说道:“这是在下友人受托之银票,他说只要交到十里铺一位张姓友人,自给在下一点酬劳,如若头领不信,您留下银票,亲自去查证不就得了。”
那头领闻言,似知行规,当下邪邪一笑:“看你敢留下银票查证,敢情是心胸袒荡,本官且信你一次,银票还你,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去了之后,把他也带来一并问话,免得说我搅民,仗势欺人,去吧!”
他交还银票,捎个手,四名守卫立即收队,不但是马超,就连刘吉、苗如玉皆嘘喘大气,差点虚脱。
马超接过银票,连连道谢,表示回来必定报到,那头领终露暗笑,摆摆手,马车终于轧轧响中出了大城门。
刘吉暗自嘘气,登时激动吻向苗如玉,以示庆祝。
苗如玉被刘吉吻得莫明其妙,但甜蜜上心头,她怎能拒绝,二度缠绵再次化开,吻得死去活来。
两人当真快喘不过气!
原是通气孔已被塞住。
在忍无可忍之下,刘吉这才想通,赶忙几指戳落药丸,奏嘴通气孔,大口吸个够本再说。
苗如玉亦如法炮制,边吸空气,边斥笑道:“色鬼!不要命么!”刘吉邪笑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苗如玉斥道:“这么难听!不跟你扯了,空气已被吸光,阿喜岂非要糟,多吸点进来,免得出岔。”
刘吉反手摸向李喜金脉腕,但觉均匀,笑道:“晕倒者,吸不了多少,他可舒服呢!”
说归说,他仍运劲吸入大量新鲜空气,也好让夹层轻松一些。
激情过后,道路又崎驱,马车甚是颠簸,已让两人难以忍受。
刘吉不得不敲向铁板,问问情况如何?
不久,马超传来话声:“离城三里,已在郊区山区,少侠若认为安全,自可出来。”
刘吉耐不住急道:“安全啦,快开栓,我出来,你也安全。”
马超闻言,立即掠下马车,动作迅速,扯出铁栓,暗门一掀,刘吉和苗如玉已跳出车底,一身是汗,山风吹来,清凉沁肤,简直再世为人。
刘吉顺便将李喜金拖出夹层,他仍然熟睡不酲。
马超则急忙装回铁栓,低声说道:“此处在东南山区,少侠若想追秦氏夫妇,可往西北走向,他们该在十里铺脱固。我得赶路,免得停留过久,引人起疑。”
刘吉会意,瞧向四周,原是曲道转折处,巨岩挡住四周,不易发现。
他先道谢,而后问道:“你可知秦氏夫妇曾说过要去哪?”
马超道:“不曾,毕竟我和他们只有租车关系,不过秦夫人曾说过此马可有耐力奔往白马关。看来是要到关外吧!”刘吉甚喜:“有此话就够了,多谢帮忙,若有损失,日后必定补价,你去吧,有缘再相见了。”
马超亦拱手:“多谢保密,且付高酬,在下愿交你这位朋友,只是时不宜拖,下次再续缘。”
深深拱手,已策马而去。
双方英雄式相送,直到转角处,方自收回目光。
刘吉道:“倒是汉子,多亏帮忙。”
苗如玉笑道:“花了不少钱吧!”
刘吉干笑:“是多了点,真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苗如玉媚笑:“有吗?”
刘吉忽而悟通,夫人岂非好端端站在此,当下猛又欺身将她抱住,喝道:“三百两,非亲回本不可!”
他果然拼命亲去,吻得苗如玉哇哇叫,终也按捺不住,干脆反拽,相互亲个够,方始甘心。
两人一直陶醉亲蜜爱意之中,直到似乎另有马车驶来,两人这才惊醒,赶忙抓住李喜金,滚人附近石堆之中。
不久,果然见及马车通过,瞧其摸样,并非官车,刘吉方替马超放心不少,否则得赶去帮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