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猛回头,直往张少奶奶肿瘤切去。
只见利刃一闪,有若切巨甘薯。
这么一转,血红肿瘤应刀而落,掉在地面若球弹跳。
猝见脖颈巴掌大伤口,猛地涌出鲜血和脓白东西,瞧得众人触目惊心。
苗如玉见状,登时左手一晃,三瓶药物扑撒伤口,霎时发出滋滋声音,红白烟雾直冒,外带一股焦味。
她喝道:“烟雾有毒,吸不得!快避开!”
此语一出,众人赶忙连连后退,就连书生亦慌张走避,只留得张少奶奶全身抽搐,强忍疼痛。
那毒药强烧肌肤,眨眼半寸红肉已被烧焦,苗如玉这才倒出妖龙内丹汁液,混着清水弹去,再以药汁抹匀。
那灵药沾向伤口,滋滋声音再起,但却是中和红烟白烟,终于化成黑红汁液,渗流出来,苗如玉拿起毛巾即拭。
眨眼汁液渗流殆尽,伤口渐渐干缩,终于结成黑中带红干疤,不再流血渗脓。
苗如玉这才笑道:“成了!”
拭去额头汗水,收拾所有药瓶。
众人仍怔愣当场,静静盯着那块曾被切出大量血液,又被烧成干痂的巴掌大伤口,心灵不断感受那股强烈疼痛,实叫人毛骨悚然。
而那张少奶奶早已昏死过去,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可见她仍受着无尽痛苦煎熬。
刘吉笑道:“不管如何疼痛,都已过去!看你元气甚弱,给你一点便是!”说完,他喝地一声,伸手想抵张少奶奶背心命门穴。
忽又想及百姓人家,忌讳不少,只好转按头顶百会穴,管她头发结髻,一压即平,内劲源源迫去。
张少奶奶委时苏醒,然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只有任其摆布。
那内劲涌来,她自觉舒爽不少。
可是元气恢复之后,猝觉内劲游走于胸脯,丹田等要穴,那本是运气正常现象,可是百姓人家,不懂此道,直觉像是敏感部位被人摸着,吓得她急于尖叫。
可惜叫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掉,心头直叫糟,满脸已是通红。
可闻得大群人直叫转好了转好了,她始知是怪异少年在捉弄,在无法逃避之下,只有任其“抚摸”矣。
及至后来,竟然泛起兴奋念头,稍稍呻吟,猝又吓得她急忙抽回心神,直道不行,不可!方自将情绪把持住。
刘吉听其呻吟声,哪知另有含意,他直觉大功告成,便抽手收功,收起劲道,呵呵笑道:“成啦!”伸手解其穴道。
张少奶奶突地哎呀蹦起,面红耳赤往丈夫扑去。
吓得众人一阵怔愣,病恹恹女子竟然能动了?猝然引起一阵喧哗、掌声,直表示苗如玉女大夫医术超绝,天下无双!贺声连连。
苗如玉露出满意笑容。
李喜金敲着破锅盖,道谢连连,刘吉直举双手,笑不合口,不断表示真金不怕火炼,一试便知,欢迎再度光临。
现场上上下下一阵热闹,根本无人在意张少奶被“非礼”一事。
张少奶奶见无人理会,心头一愣再愣,终也认清事实,暗自解嘲笑道:
“是我自个儿多心了!”
歉然瞧向刘吉这救命恩人,他却疯狂招应群众,直觉他怪异无比,暗笑于心。
书生见爱妻能活动,自是欣喜,不断问着感觉如何?
张少奶奶总颔首直笑,表示似乎复原了,连伤口皆不疼,更乐得书生心情大开,直道要大大道谢一番。
激情处,竟然和夫人下跪于地,磕头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