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脸色更难看“你必须清楚一件事,我跟玉霜已经十年未曾见面…”
“哼,旧情复炽嘛…”
紫超怒喝一声:“雄儿,你的话越说越不成样子了!
盛儿的为人我知之甚详,他决不会是个这样的人!”
端木盛接道:“端木某假使做出这等事来,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登门求见!”
熊雄一呆,半晌才道:“这…好,熊某暂且相信你,不过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守秘,免得…”
紫超亦道:“盛儿,这件事我也要求你…”端木盛忙道:“这个自然,别说玉霜是晚辈的表妹,就算别人晚辈也不会胡诌,何况晚辈也绝不相信玉霜会做出这种事来!”
熊雄突然问道:“端木兄,请问玉霜跟你谈了些什么?
嗯,在下的意思是说她的话是否有异或有厌世之情?”
端木盛叹道:“在下跟她交谈前后绝不超过十句,而且我们还打了一架,后来还是她认出我,她只告诉在下说她已许配与熊兄,并询问在下是否已经成家而已!在下因为要赶着南下衡阳,未暇跟她多说,故此她才邀在下回程路过时到贵庄小坐片刻!”
熊雄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只是这些?她没有说些厌世的话?”
“没有,”端木盛摇摇头“不过,她眉宇间似乎有几丝忧郁之色,心情似乎不甚开朗!”
“我也有这个感觉,小女回家半月,虽然跟我有说有笑,但我总觉得她似乎有心事!”
熊雄颓丧地道:“这可能是小婿整天在外闲荡,冷落了她,唉!早知如此…”
“贤婿不必自责过深,男儿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整天窝在家里?”紫超眼角噙?目地道:“这是玉霜她自个不长进,看不开…”
“但,但身上…”熊雄忽地大叫一声“莫非事情是发生在端木兄跟拙荆离开后的一日一夜间?”
端木盛脱口道:“这是大有可能,我们可循此线索寻找下去,说不定能找出真相来!”
熊雄沮丧地道:“事隔已一月,尚能有什么线索?小弟一直胡思乱想…”
一个丫环走上来,轻声道:“少庄主,饭菜已经弄好,请少庄主及老爷子下去用饭!”
熊雄挥挥手,道:“大人及端木兄请下楼用饭!”一行四人鱼贯下楼。
到了楼下,端木盛突然道:“熊兄,舍表妹的灵位设在哪里?待小弟先去拜祭一下!”
熊雄脸上现出一片悲惨之色,轻声道:“多谢端木兄深情,待小弟带路!”
随即推开右首那间房子,回头道:“请楚大叔叫人取香烛来!”
端木盛入内,心头随即一沉。
房里鲜红的梁柱窗棂,都已盖上雪白的麻布,中间设了个灵堂,还挂上了一张紫玉霜的肖像。
肖像上的紫玉霜笑靥如花,一副无忧无虑的神情,如今伊人已逝,谁又能想像得到伊人乃悬梁自尽了?
端木盛点上香烛,又端端正正拜了三拜,这才点燃一束金纸。
烟雾袅袅中,紫玉霜好像自墙上飞了出来,对端木盛道:“表哥,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端木盛黯然一惊,脱口呼道:“表妹,我一定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假如你是受人所害,表哥一定替你报仇!安息吧!”
紫超忙道:“盛儿,起来吧,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