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五湖四海,也不过是小小囹圄,囹圄之中,要算计人,如瓮中捉鳖。”
左佐君惊奇道:“如此说来,你有备而来?”
柳逢春笑呵呵说:“总管等着看好了,绝不教你失望就是,只不过总管对属下的承诺,千百万别忘怀才好。”
“什么承诺?”
柳逢春笑意更浓:“总管务必将媚人姑娘赏与我。”
左佐君满面讶色,随即笑道:“柳兄把我看扁,一个女人算什么,只不过左某奇怪,眼前老帮主大丧,柳兄为何如此心急?”
“不是属下心急,这得怪总管。”
“我?”
“不错,我家妹子对总管不甚信赖,怕总管另结新欢,弃她于不顾。”
左佐君大愕,急急道:“左某何来新欢?”
“娇艳迷人的媚人姑娘常伴左右,我妹子又岂能不疑心?”
“岂有此理!”
“为免妹子疑心,总管早早把媚人姑娘赏与属下,如此疑忌尽去,也才能肝胆相照,总管不认为,此时此刻肝胆相照,才能成就大事!”
“好个肝胆相照!”左佐君斜睨他,半是不屑,半是呵斥:“这种男女之事,你来问我做什么?自己下功夫去!”
柳逢春喜上眉梢,说:“有总管这句话,属下就安心了!”
左佐君心里发酵,又酸又气,恨得要死,表面却若无其事道:“眼前非常时期,柳兄爱美人无妨,只是千万不要落人口实,弄出麻烦来!”
柳逢春笑逐颜开,低低道:“明镜密室隐密之至,谈谈心,说两句体己话无妨吧?”
左佐君愣了一下,脸孔霎那间扭曲起来,几要扭成一团,但只是瞬间,他脸肌松驰开来,微微有了笑意,原先的嫉妒化为乌有,他的心情有了极大转变。明镜密室谈心,也是绝妙主意。柳逢春色迷心窍,正是难得良机。
左佐君邪笑着,暖昧道:“亏你想到明镜密室,那地方的确隐密,点两盏灯,准备点小酒小菜,美人作陪,半醒半醉,气氛绝佳,情趣绝妙。”
这话听人柳逢春耳里,心底发痒,色胆陡生,他双眼微眯,凑左佐君耳边,说:“明镜密室,风光旖旎,总管最知道其中滋味了。”
冷清多时的明镜密室,今夜香气袭人。
花香、酒香、肉香,柳逢春未饮已醺然。
守着两盏灯,守不住咚咚跳跃的心,他等待伊人前来。
门咿呀开了,他的佳人果然如约而至。
媚人梳条黑亮长辫,素衣素脸,无珠钗环佩,依然姿容楚楚,别有风韵。柳逢春惊喜迎上前,媚人微屈身一福,已被他双手牵起。
只是手的接触,已令柳逢春心跳加急,握住一双纤纤玉手,柳逢春竟是不肯松开。
媚人抽回手,说:“分寨主说有要事要商,也不知什么要事?”
柳逢春失视瞧她,笑眉笑眼:“姑娘如此好看,令人情不自禁。”
“分寨主说有要事…”
柳逢春啊了一声,眼梭四方,说:“姑娘看这明镜密室如何?”
媚人狐疑瞧他,好奇问:“分寨主说有要事,与这明镜密室有关么?”
柳逢春凑她耳畔,轻轻说:“如果把姓薄或姓铁的,引诱到这里…”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说:“姑娘以为可不可行?”
媚人轻啊了一声,说:“这事,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