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绽出似有若无笑意…
倏然,锦儿脸色陡变,她愕然抬头,铁骑眼睛异常怪异,似贪婪,又像轻蔑,锦儿暗自猜疑之际,突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锦儿呻吟一声,扭曲着脸孔问:“我侍候公子如待上宾,公子为何这般待我?”
铁骑啊了一声,说:“姑娘姿态迷人,在下情不自禁,在下鲁莽,姑娘原谅。”
锦儿悻悻道:“说的好听!为何拿住我的肩井、阳溪二穴?”
“在下情不自禁,难免下了手劲。”他松了手,若无其事道:“姑娘请原谅!”
“你…”锦儿已气得得说不出话来了。
锦儿轻轻说:“请姑娘回禀你家小姐,最难消受美人恩,鲁小姐美意,铁骑不敢消受,盛情心领。”
锦儿一听,恼上加怒,恨道:“我只是来侍候公子,并无他意,公子误会,令人难堪!”
铁骑似笑非笑,作揖道:“给姑娘陪礼。”
锦儿羞恼交加,忿忿说:“谁要你陪礼,我虽是个婢女,我想做什么,没人管得了,我不想做什么,谁也奈何我不得!”她一甩袖,转身欲走。
铁骑忍不住笑了:“好个神气的小姑娘!”
锦儿回脸瞪他,懊恼的模样竟别有风情。
铁骑深深看她,叹口气道:“若没有玉儿,今日难以抗拒姑娘。”
锦儿气闷不解:“这什么玉儿,与我何干?”
铁骑缓缓摇头,苦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锦儿跺跺脚,突然冲前,挥手朝他掌掴。
铁骑一把抓住她玉臂,说:“姓铁的,不得不佩服你家小姐。”
锦儿双眼转为困惑,铁骑笑道:“你家小姐,深藏不露。”
锦儿悻色尽去,疑惑更深。
“她身旁的侍女都如此了得,这做主子的又岂是等闲?”
“好说,铁公子把我看高了!”
两人吃了一惊,虚掩的门已被推开,鲁丽珠笑盈盈出现。
“鲁姑娘…”
“铁公子对玉儿有情,这玉儿有福了。”铁骑惊奇望她:“原来…”“铁公子包涵,不是故意作弄,你若对玉儿用情不专,我鲁家庄即使把玉儿送你眼前,也是枉然。”铁骑张口结舌。“玉儿失踪,决非偶然。”铁骑稍愕,立即附和:“不错,决非偶然。”“不只如此,马帮一百三十三分寨的男女之事,也非偶然。”铁骑双颊一热,说:“在下不相信,玉儿会害我。”“玉儿不是存心害你,玉儿想必身不由己,被人控制…”鲁丽珠慢条斯理说:“若非玉儿动了真情,又怎会失踪?”
铁骑听得心惊肉跳,急忙问:“他们,会不会杀他父女灭口!”
“你说的他们,是谁?”
“是…”铁骑缓缓摇头:“不知道,这背后有一个大阴谋,欲害薄云天。”
鲁丽珠凝脸说:“不错,因这大阴谋,你与玉儿父女才成为代罪羔羊。”
铁骑皱皱眉,沉思一下,说:“鲁家庄搜寻玉儿父女,有无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