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行绝命针’得主。”目睹一双红衣小童使剑展式刺来,心惊慕容彤委实心机狠辣,分明驱使两童送死,以证实自已是否确有五行绝命针。
两童一掠至桃树后,剑化“犀牛望月”势若需奔,凌厉诡绝,剑芒扫及之处,叶枝簌簌纷飞如雨。
但两童发觉扑空,目震惊异之色,身形疾退。
慕容彤目睹两童退回,鼻中冷笑道:“危言恫吓,本座岂是如此容易受骗的?”
这时闵俊等人已退回果林中,数人带伤,衣上染有斑斑血迹。
慕容彤忙叙出有人潜隐在禁制中,命众严密搜觅。
吕梁匪徒领命纷纷掠去。
闵俊问知慕容彤方才详细情形,暗中心头猛凛,忖道:“难怪自己方才围捕赤城山主之际,他出声示警,隐隐暗示已知自己来历,此人不除,留有无穷后患。”
但他也有存疑,听慕容彤说此人语声苍老,自己所听生的则清朗年岁甚轻,如此说来,那么隐藏在禁制中不仅灰衣老贼一人。
慕容彤见闵俊神色不安,诧道:“闵舵主神思不属为何?那司马玄坤等人现仍在草坪中么?”
闵俊道:“他们尚在草地中不退,欲参悟禁制隐秘。”
幕容彤冷笑道:“这座奇门禁制,乃一前辈奇人布下,若再深入一步都有杀身危机。”
闵俊摇首答道:“无名老贼潜隐在禁制中,由此可见奇门威力并不如香主所说之强。”
慕容彤鼻中冷哼一声,狞笑道:“只要他敢深入奇门,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处。”说著反身走去。
闵俊道:“香主!赤城山主等人如何发落。”
慕容彤冷冷答道:“让他们困死在阵中,你先去搜觅无名老贼的下落,速报本座知道。”说著率著一双红衣童子一跃而起,落入林木重重中。
闵俊呆得一呆,转身如风疾闪而杳。
南宫鹏飞与谷中凤现出。
谷中凤道:“冯翊必有所恃,这座奇门有如此厉害么?”
南宫鹏飞道:“自然有所恃,驱迫蛇蜈、辣毒火器,这分明是九煞手漆元章,独门异法,怎会突归于冯翊手下其中必有蹊跷。”说时凝思有顷,换易一具人皮面具,改成面目猥琐的四旬中年汉子。
谷中凤则更易为麻脸丑妇,双双穿入旷地内,只见赤城门下亦有多人负伤,纷纷调息行功。
葛衣蒙面老叟与吴长青相对而坐,低声谈话。
群豪见得南宫鹏飞及谷中凤双双奔入,目露惊诧之色,只听一人冷笑道:“我等欲逃无路,两位尚要自投罗网,其愚真不可及。”
南宫鹏飞怒目瞪眼道:“俺俩尚比你等早来一个时辰,同是一般命运,我死你也活不了,尊驾还有什么心情讥刺俺俩。”
那人不禁语塞。
南宫鹏飞迳向葛衣蒙面老叟及吴长青走去,含笑道:“两位可愿息兄妹席地一话否?”
葛衣蒙面老叟不禁一呆,冷冷答道:“彼此夙未谋面,有何可谈?”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同为冯翊之敌,便是同道,如不摒除私欲,共谋图存,则我等俱死在此处。”
他语音清朗,字字清晰送入赤城山主等人耳中,均不由凝耳倾听。
葛衣脸面老叟冷笑道:“尊驾为何单单挑上老朽商谈。”
谷中凤道:“家兄找你自然有道理!”
葛衣蒙面老叟及吴长青相继缓缓立起,冷笑道:“老朽实在想不出两位为何无事生非。”
南宫鹏飞也不管葛衣老叟说什么,目光四巡了一眼,长吁一声道:“这奇门幻奇莫测,令人莫辨东西南北方向,若自恃强冲出,必愈陷愈深,是以在下不信诸位中无人通晓奇门之学…”
葛衣蒙面老叟冷笑道:“故而尊驾因此找上了老朽。”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在下相信老英雄通晓奇门变化,因为你在落魂谷出入如同无人之境…”
话犹未了,葛衣老叟已自暴喝道:“胡说!”右掌一式“移山倒海”压力,力逾千斤,掌风疾啸破空。
南宫鹏飞翻腕一式“天王托塔”硬接来掌。
啪的一声,双双各震开数尺,南宫鹏飞冷笑道:“时至如今,用不著什么隐瞒,阁下自开始进入落魂谷时,在下就尾随身后,一举一动均落在在下眼中。”
葛衣老叟厉声道:“你去落魂谷则甚?”
南宫鹏飞道:“欲救出一位至友,别无所图。”
葛衣老叟沉声道:“尊驾无须含血喷人,老朽未去过落魂谷。”
南宫鹏飞冷笑道:“你能否将那左胁下革囊解下将物件一一取出,公诸武林群雄观看么?”
葛衣老叟不禁一呆,怒道:“老朽革发内均系私用之物,又非偷来之物,与尊驾何干?”
南宫鹏飞微笑道:“至少阁下革囊内有一幅骷髅面具无法见人。”
葛衣老叟心头猛震,暗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司马玄坤闻言神情激动,缓缓逼前。
葛衣蒙面老叟目睹司马玄坤走来,暗中已功行两臂,蓄势一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