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奋若头上长发,便已剃去。
绝尘(赤奋若)双手合十,应了声“是”恭敬的站起身来。
月白老僧口中连说了两声道:“善哉!善哉!”站起身道“徒儿,咱们走吧!”
双手合十,当行先去。
绝尘也一脸虔敬,学着他师父模样,双手合十,紧随身后,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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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敦打发赤奋若走后,右手一抬“呛”的一声,那是一柄两尺来长,金芒流闪的短剑。
目光迅速一瞥,脸上绽出一丝不屑的轻笑,徐徐说道:“你们谁要动手?。
他根本没有把在场之人放在眼里。
这也难怪,他是飞天闻于天的首徒咯!
李玫长剑早巳出鞘,一跃而上,叱道:“狂徒,自然是我来领教你了。”
困敦微晒道:“你就是李松涛的女儿?”
李玫道:“是又怎么?白鹤门和闻于天势不两立,闻于天的徒弟,一个也不能留…”
团敦仰首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说道:“小女孩,好大的口气,就是李松涛,在我手下,也走不出三招…”
李玫听得大怒,清叱—声道:“三招,我就取你狗命了!”
刷的一剑,当胸刺去。
杨继功听他说出师傅也走不出三招,心头不觉蓦然一动,暗自忖道:“他这句师傅走不出三招一言,这不像是口发狂言,那是师傅和他动过手?”
心念方动,耳中突听“咔”的一声,紧接着响起李玫的一声惊呼!杨继功心头猛地一惊,急忙举目瞧去,但见李玫手中,只剩下半截断剑,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
困敦站在原地,并不追击,只是冷声说道:“慢点走,不要紧,在下着想要你的命,你就早横尸地上了,还想从我剑下逃出么?”
姜兆祥听得大怒,拔剑直上,厉声喝道:“好小子,你少卖狂!”声到人到,长剑一挥,使了一记“迎风破狼”迎面劈击过去。
困敦口中冷笑—声,漫不经心的随意一招,用剑尖朝前挑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但听又是“叮”的一声!姜兆祥用足全力,直劈过去的一剑,被人家接个正着!
这双剑乍接之下,姜兆祥只觉从对方剑尖上,传来了一股极大的震力,直震得自己虎口发麻,一条手臂,力道尽失,五指不由自主的一松,一柄长剑,登时脱手朝空中直飞上去。
他骤失长剑,心头自然惊骇已极,忙不迭的一个倒纵,往后疾退。
困敦依然在原地,不但没有追击,甚至连正眼也没有看他一下,只是冷冷笑道:“白鹤门都是如此不堪一击的人,那还不如关起门,别出来的好。”
这话说的够狂,但人家手底下确实够高,李玫、姜兆祥在他剑下,连半招都没定出,就一个断剑,一个丢剑,若非他自恃狂傲,两人都得伤在他剑下。
杨继功看的也心头暗睹一凛,师妹长剑被削,还可以说对方使的是一柄削铁如泥的金剑。
但师弟姜兆祥只被对方剑尖一挑,就把长剑震飞,就凭这一点,对方一身修为,功力之深,果然非同小可!
他辱没了白鹤门,是可忍,孰不可忍?杨继功缓步*近到困敦面前,六七尺远,便自停步、沉声道:“阁下叫什么名字?”
杨继功不认得困敦,是因他们的面貌,都和飞天一般无二,外人谁也分不清楚。
但困敦自然认得杨继功,微微一笑道:“在下困敦。”
杨继功点头道:“是闻于天的首徒?”
困敦也点头道:“你是李松涛的首徒?”
杨继功道:“不错,咱们都是对方门下的大弟子,因此,只有咱们两人放手—搏,才能分得出优胜劣败,阁下和在下两个功力浅薄的师弟、师妹动手,就这般狂妄自喜,岂不可笑?”
因敦脸上笑容一敛,说道:“你要和我如何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