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挑战没有?”
北岳秀士说道:“像这种指名挑战,我岂能不接受?何况当时我也正是想知道在嵩山脚下做案的人是谁,所以我毫不迟凝地点头应可,谁知道这一掌,却害得我痛苦至今。”
祁灵大惊,说道:“老前辈阴灵掌力独步当今,与紫盖掌、三阳棉掌,同誉为武林掌力之最,对方他是何人,竟能在掌上压倒老前辈?”
北岳秀士苦笑了一下说道:“阴灵掌不敢自诩独步当今,当不致如此轻易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手下,对方桩步下沉,出掌硬接,双掌一贴之际,我发觉对方掌力不弱,但是阴灵掌力只要提到七成,还是立即震断心脉而死。”
祁灵“啊”了一声,此时他真不敢任意猜测后果如何了。
北岳秀士接着说道:“就在我渐提真力,暗增掌功之际,突然,身后有几缕劲风破空而来,迳袭我的后背。”
须少蓝姑娘咬牙说道:“原来他们是有意暗算于师父。”
北岳秀士叹道:“虽然他们是有意暗算,但是,仍然要怪我一时疏忽,当时一听身后有人偷袭,便知道是中了他人声东击西之计,立即准备闪身撤势,闪开身后的暗器,就在这时候,对方突然掌力大增,猛震过来,我要撤掌闪身,必然要被对方因势利导致伤内腑。”’祁灵急着问道:“老前辈如此背腹受敌,应该如何处置?”
北岳秀士叹道:“这件事应该你们引为殷咙,两害并来,取其轻者,若论当时情形,当面掌力内震,至多能震伤我内脏,尚不及致命。而身后暗器不明,设若是喂毒暗器,见血封喉,当场便要倒毙。”
祁灵紧接着说道:“老前辈权衡轻重…”
北岳秀士苦笑说道:“这正是你们应该记取的教训,千均一发,便要当机立断,尤其不能意气用事,当时我恼怒对方用心卑劣,且不管身后暗器如何,遽提十足掌力,全力反击过去。”
祁灵说道:“十成阴灵掌力,无人能挡,对方恐怕要立毙掌下。”
北岳秀士点头说道:“震飞十丈。溅血横尸。”
须少蓝姑娘紧张地问道:“师父!那身后的暗器呢?”
北岳秀士苦笑道:“如今‘凤眼’穴上那一只铁梭,便是当时的结果。当时,身后一中暗器,立即浑身一颤,从身后经脉,逐渐麻向四周,我知道是中了喂毒暗器,当时立即行功闭住全身穴道,护住心脉。可是,就在这时候,身后有人贴住我的背心。”
祁灵说道:“此人必然是立意要挟于老前辈。”
北岳秀士点头说道:“来人把剑抵住后心,首先说明我中的暗器是一种无名毒梭,除了他之外,天下找不到解药。然后他说出两件事,第一要我带走屋内孤女,日后要她仇视少林,设法动摇少林根本,第二,他要我交出一块玉玦。”
祁灵大惊,接口说道:“那一块玉玦,是否就是昔日一目大师所留的五块玉玦其中的一块?”
北岳秀士点点头,说道:“昔日一目大师,分藏五岳的玉玦,北岳的一块,正是为我寻到的。”
祁灵正准备问北岳秀士是否接受了当时的要挟,话到口边,仍然缩而不言,他觉得这样问话,太过于不敬。
北岳秀士却自己说道:“来人更说,他愿每半年派人送解药一次,送到北岳生花谷前,维持到少林寺内哄自起,名声大坠,当前掌门人正式退全,让与下一掌门为止。解药不到,则逐渐腐烂,烂至前心慢慢腐蚀而死。但是,只要解药药力有效期间,一切如同常人。”
须少蓝姑娘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的贼子!如此手段卑劣,令人不齿!师父!你当时拒绝了没有?”
北岳秀士苦笑着说道:“蓝儿!你觉得为师能屈服于威胁之下么?”
须少蓝姑娘咬牙说道:“师父名振武林,岂能为宵小所屈?”
祁灵在一旁说道:“以晚辈看来,老前辈必然另有远久打算,不在乎受屈于一时。”
北岳秀士长叹一声说道:“祁小友!你是聪明绝顶的人,不让我难堪,其实我这长久的打算,十五年已频绝望边缘。而且,十五年来受尽凌辱与误解,如今骑虎难下,欲罢不能。”
祁灵恭身答道:“老前辈当时若不答应,须姑娘焉有今日?
至于误解之处,日久自见人心,倒是晚辈有两点疑问,老前辈可否凭记忆所得,稍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