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一切地跟着向下跃去。
好象忘记了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谷。
翁白头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翁颖的臂膀,翁颖拼命挣扎“却没有一点用处,她仿佛变得有些疯狂了,口中拼命地喊道:”不,不,让我去救他,让我去救他,‘上次我没有救得了他,这次一定可以的!“翁白头听着翁颖所呼的一字一句,心中酸痛不已。
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对十来年前的事,一直念念不忘,想着想着,他那抓着女儿的膀臂的手握得更紧。
翁颖已是泪流满面,她大哭大叫着,忽然头一歪,倒了下去。
翁白头大吃一惊,赶忙扶起了翁颖,搭了搭她手上的脉搏,一颗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翁颖只是由于悲伤过度而晕了过去,并无什么大碍。
翁白头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翁颖的面颊,大声呼叫道:“颖儿,颖儿,醒来,快醒来。”
隔了半晌,翁颖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双眼,立刻双嚷顾起来:“雨哥,雨哥,我来救你了,我来救你了!”
说着,一挺身,又要向崖边跑,翁白头一把拉住了她。
翁颖拼命地踢打着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放开手可是翁白头的手就像一个铁钳,紧紧地扣在她的手腕上,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小翁白头看着翁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伸一只手在翁颖的眼穴上轻轻一点,翁颖立刻沉沉睡去。
翁白头相信,此刻翁颖需要的是镇静,因此他必须先让她安静下来,而让翁颖快速安静的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便是点了她的睡穴。
翁白头抱起了翁颖,无言地站在崖边,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中也是杂乱不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都是为了那个年轻人?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转身离身去。
无情真的掉进了深谷了吗?
不,他没有。
无情是一个骄傲的入,若是在平时,他也许真的会一死了之,他从没想过自己要靠一个女人的舍命相救才能保全性命。
而今天,当翁白头向他说了那一番话后,他才知道自己也是有生命的,属于自己的生命,他也有权力支配自己的生命。
本来,他可以不跳崖,从翁白头的身旁一走了之,可是,他是一个骄做的人,他不愿去欠别人的一份情,所以,他选择了第二条路一一一跳崖。
这并不代表着就是要死,而是代表着一种新生。
当他看清周围的地势之后,便纵身跃了下去。
在坠下的同时,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剑,看准一块壁的缝隙,剑便插了上去,这样他的人便挂在了剑柄之上。
崖上,翁颖的一声声哭喊,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阵的感情,他设想到,自己坠下崖去,竟然会有人这样的伤心难受,这是他想都未曾想过。
正想着,他只觉得手上一阵松动,无情抬眼一看,心中大呼糟糕,匕首正在向滑出。
无情想打个手掌能着力的地方,但四周却是滑溜溜的一片,根本就无着力之处。
这时,短剑已滑了出来,无情的身体立刻又一次向下坠去,无情闭着眼下在心中暗自叫道:“完了,这下可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