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没有去,只是注视着翁白头,然后才轻轻地道:“爹,你放了他吧!‘一翁白头没有料到翁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问道:”你说什么?“翁颖哀求道:“爹,你就看在女儿的份上,放过他吧!”
翁白头眉头紧皱,他看了看翁颖一眼,心中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向着一个陌主人,不知不党中,他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反感更深了。
翁白头将目光又转向了无情,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
猛然间,他又已出手,剑尖疾指向无情。
‘爹爹!“翁颖的叫声更加凄厉,翁白头心中一颤,目光又转了回去。
只见翁颖的身体又向崖边移半寸,只要再动上一动,便要坠入深谷。
翁白头急忙惊问道:“颖儿,你想做什么?”
翁颖凄然道:“爹爹,如果你这剑刺了下去,那我…我…”
翁白头瞪了瞪眼眼,怒问道:“你要怎么样?”
翁颖接触到翁白头的目光,心中不觉一阵发寒,她咬了咬牙,终于道:“那么,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翁白头没料到他的女儿会说出这样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声,道:“你再说一遍!”
翁颖低头,过了半晌又猛然抬起了头道:“爹。你如果今天杀了他,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翁白头看着女儿那斩钉截铁的神情,不由得愣住了,他知道女儿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能做得到。
想到这里,翁白头手中的剑定在了空中,不再向前,他看着翁颖,目中一片悲凉,口中道:“你竟然为了这样的想杀你爹爹的人?”
翁白头的目光死死盯着翁颖,翁颖被他那严厉的目光注视得心中一怯,立刻低下了头去。
她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是不知怎的,从她的内心深处,认定了这人就是她十多年来深深想念的雨哥。
十多年前,由于上一代的误会,她的雨误哥解了自己的父亲,从这崖上失足掉了下去。而十年后的今天,她不希望她所认定的雨哥被自己的父亲杀死。
因此,她豁了出去,伯是自己的父亲因此而伤心失望,她紧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她不希望悲剧再重演,总有一天,父亲会承认她这样做是对的。
翁白头僵立当地,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如何做才对。
毕竟,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又怎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牺牲他的女儿呢?
可是,他的女儿为了这个陌生人竟不惜威胁她的父亲,想到这里,翁白头暗暗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剑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他抬头,看了看翁颖,口又看了看无情,缓缓地道:好,我就放了他。“他抬起袍袖向无情轻轻拂去。
袍袖拂过无情的肩头,无情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原本不听使唤的双手和双肩也恢复了正常。
翁白头只凭这轻描淡写地一拂,便解开了无情的穴道,只听又是,当嘟“一声,翁白头将手上的剑扔在了地上。
那是无情的剑,这把剑上曾经染过无数武林高手的鲜血,当它再次落地的时候,已变成了两截。
剑锋和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