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形不知何时闪出如屏的人潮,使得无法挤入圈心的大汉欣喜若狂,立时返身追抓那银衣少年。
不多时!挤撞一团的人墙已逐渐扩散至十丈方圆,拼命追逐那只见银光不见影的虚幻之物。
“啊…抓…抓到了…”
“妈的!快放手!你抓我干嘛?…”
“去你的!老张你抱我…抱错啦…”
“唉哟!老余你拉我裤子做啥…”
“哈!哈!抓到手了…啊…你打…我…”
“呸!老田是我啦…”“快!…在那…吠!谁拉我脚?…”
众人只见银光在眼前闪掠,疾扑抓上,不是抓向虚空,便是抓着同伙,惊叫怒骂连连,以及碰撞、拌倒、拉扯、互殴、哀嚎声频频响起。
顿饭时光后,四十多个蒙面大汉俱都汗流夹背,气喘如牛,身疲力尽的坐躺下三十多个。
尚有功力稍高的十余人,也是步履艰难的追逐着身形已现的银色人影。
终于!四十多个大汉都已无力追逐,也都明了这俊逸的银衣公子是个武林高人借故戏耍他们。
圣子龙初时心中尚紧张得不知是否能闪避人群的追逐?盏茶功夫一过,已然心中笃定,尽情的在场中闪掠,将所知的各种身法一一施出。
直待众蒙面大汉已疲惫得无力再追逐后才定身笑道:“各位大爷怎么了?莫非不想要金银珠宝了?唉!好吧玩得正高兴呢!你们却停手了!但在下尚未玩过瘾呢,那你们就看在下的吧!”
说完!银影再闪,众蒙面大汉顿觉面上一凉,接着小腹丹田一震“气海穴”中真气立时四窜消散。
四十多个面罩已失的劫匪,均露出本相,并且面色苍白神色惊恐,身躯萎缩已不如常人了。
“你…你…废了我…们的…功力…?”
“天哪!我…我完了…”
“唉呀!我…提…不起…功力了…”
在阵阵惊骇哀嚎的惊叫声中,尚夹着阵阵悲惨的哭叫声。
忽听四周一些尚未散去的围观群众中。响起了一些惊讶的;怒吼声。
“啊?那…那不是东城的田家兄弟吗?”
“咦?西街张大户也在里面…”
“唉哟!那个是‘闻香酒楼’的小二嘛!”
“哈!你们看!‘庆顺客栈’的店伙也有份!”
“呸!‘天样绸缎庄’的掌柜竟然也有份!”
“哇!南街的五个‘华阴五鼠’也有一份呢!”
“混蛋杀千万的!最近常有打劫的一定都是他们于的好事!”
“快!快!大顺子快去报官!这些土匪上个月还劫我叁两银子呢!”
在怒骂斥喝声中,不知准拾起石块丢向武功已失,体能已不如常人的劫匪。
有人投掷石块,立时引起效尤,只见大小石块,枯枝如雨般的齐往劫菲人群中落下,打得劫匪哀叫连连,不断求饶。
圣子龙三人见状摇头叹息,心知这般劫匪已无能伤害乡民行旅,便静跨上马缓缓离去。
“荆山‘山麓的偏僻山道中,一阵缓缓的轻蹄声在山岩中回荡,虽是鸟语、和风,却未使人心静清泊。
突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子娇笑声响起:“咯…咯…咯…龙哥!别生气嘛!我和姊姊只是和你开玩笑嘛!这段日子我们…我们…”
另一声急促的女子声喝斥道:“菁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乱说话?你不害臊乱嚷嚷可别把我也扯进来!”
“好嘛!姊姊我不说了嘛!其实这附近十丈之地哪有人?说说有什么关系?”
“呸!你这不害臊的丫头!你没看相公都气得不说话了?
还不停嘴?“
一前二后,一白一紫一黑的三匹高大骏驹从山道转角处转出。
前行白马上的圣子龙回首望望身后的两位娇妻道:“前面山坡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歇会,并吃点东西,省得等会又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又要吃干粮了!”
身后的两位娇娥忙同声应道:“是!相公!我们就听你的,休息一会再上路吧!”
三人三骑进入这山间小镇,驱马至一间有八张桌的吃食店门口停骑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