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年逾六旬,登上皇位又坐几年,万一事败,不但满门抄斩,而且一辈子官声付之流水…”
“住口!秦碧蓉,我和爹今晚来此,只是要让你知道此事,明儿早爹登基之时,共享荣华富贵,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你别逼我…”
“嘿嘿!我逼你,你值得我逼吧?哈哈哈!”
陡听秦碧蓉凄厉叫道:“爹,恕女儿不孝!”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杜南顾不得其他,肩胛用力朝门一顶“砰!”一声,顶塌木门,迅速的冲了进去。
一进房内,杜南连连打了十连个喷嚏。
只见秦锦星面若死灰的痴立着。
秦碧蓉嘴解淌血,倒在地上。
高军建双手紧抓着喉咙在地上打滚着“呃!呃…”嘶嚎着,佛堂内除了檀香味道以外,另有一种浓烈的香味。
杜南正欲上前查看之下,楼下已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心知必是府中之人发现楼上发生变故,正奔了上来。
他迅疾飘到佛堂外,叱道:“回房内去睡觉的人,明天早上还可以看到太阳,想在此地睡觉的人,就要和太阳说再见了!”
骇怒之中的黑衣人及侍卫一时哪里礼会得出杜南的话意,喝叱声中,仗剑围了上来,立即狠攻着。
杜南劈翻一人,取过长剑,朝二名黑衣人一挥,寒芒过处,立即有二颗脑袋掉落在地,骇得众人慌忙后退!
杜南凛若天神的喝道:“妈的,我数到三,你们如果再不走,休怪我杜南手下不留情,一!二!…”
黑衣人一听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杜南,狂叫一声,根本不用杜南数,恨不得爹娘多生一条腿,早就夺门而出了!
那群侍卫一见—向功高强的黑衣人竟对这位年轻人怕成如此模样,亦慌忙的跑回房中,锁紧房门,躲在床下。
杜南放下长剑,立即再度进入佛堂。
香味一入鼻,他又连打了十来个喷嚏,一见高军建已将胸脯、喉咙抓得鲜血狂喷,却仍“呃呃…”连叫,双手四处抓着。
他心知那香味有异,慌忙抱起地上的秦碧蓉,朝秦锦星喝道:“要命的,快点离开此地!”
秦锦星慌忙抖着肥肉,没命的随着杜南跑出佛堂。
陡闻前院传来一阵厮声以及一阵南哥呼叫声,杜南心知霍鸾诸女已经来到此处,立即打开窗扉,朗啸一声。
啸声悠越,震得秦锦星几乎晕倒。
杜南喝道:“快下令侍卫们停止打斗!”
“我…”
“妈的!这种小场面就骇成这样,还想干皇帝!”
只听一声凤唳自后院传来;杜南唤道:“鸾妹!快上来!”
霍鸾一上来,一见秦碧蓉嘴角溢血,昏迷不醒,凄叫一声:“娘!”上前一把搂住秦碧蓉一直摇幌着。
那凄厉又焦急的呼唤声,令人倍觉辛酸。
杜南道:“鸾妹,快扶好娘,让我试试看。”
霍鸾迅速的将一颗充满清香的药丸渡入秦碧蓉的口中之后,迅速的扶着她的双肩,使她坐稳。
只见杜南双掌似飞般分别在她的胸前及背后挥拍一阵子之后,长吐一口气,拭去额上的汗水。
敢情还费了他不少的劲呢!
秦锦星方才亲眼目睹爱女被女婿一掌劈得鲜血狂喷,昏迷不醒,他那老泪禁不住亦掉了下来。
一见杜南满头大汗的将双手抵在爱女背后,孙女霍鸾亦泪流满面,紧张万分,秦锦星这下子真的慌了。
情急之下,他奔进佛堂跪在蒲团上,又叩头又哀求,求菩萨庇佑蓉儿能够早点儿苏醒过来。
此时,名利对他来说已成过眼云烟了。
屋外打斗声早已歇止,孟怡红等六位娘子军早已驰上楼来,妮儿一见南哥满头大汗,慌忙盘坐在秦碧蓉身前,双手抵在其大穴,缓缓渡气过去。
杜南如释重负的张目朝诸女一瞧,重又闭目运功。
南宫冰取出纱巾,轻轻拭去南哥额上之汗珠。
佛堂内断断续续的传来高军建惨厉的嚎叫声,只听李忆枫问道:“鸾姐,在房内惨叫的人是谁呀?”
霍鸾沉道:“高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