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面具道:“认识我吗?”
“啊!是你?你是何意思?”
“别动怒,这一切全是助长你的力气及功夫之手段,当时,你我不熟,我只好采取这种变通方式,你不会见怪吗?”
“我…我…”
“你一直被人欺负及殴打,你已有内伤,是不是?”
“是的!”
“她们二人表面上在污辱你,其实,她们在以推拿方式替你化解体内之内伤,否则,你事后怎么会力气很大呢?”
“我…我…”
“你再回想一下,你刚挑盐之时,是不是一直流汗,可是,精神却反而更旺,力气也特别多,别人却不同,对不对?”
他立即轻轻点头。
“后来,你若再流汗,力气亦更大,对不对?”
“对!”
“这全是她们之功效,你并非受辱,你别难过。”
“我…我…”
“你如果觉得受辱,你就报复吧!”
媚兰二人迅速脱光,便仰躺在殿内。
谭孝低头道:“不!不必要!”
“你还记得有劫匪数度和你订三月之约斗否?”
“有!”
“好,你瞧清楚。”
媚兰立即起身施展招式,她的胴体在抖动之中幻出迷人的魅力,谭孝一见招式很熟,便一直瞧着。
妇人道:“全是她化身授你功夫。”
媚兰走到衣旁,立即取出面具戴上。
“啊!果真是你。”
媚竹亦戴上面具,道:“记得否?”
“啊!是你!”
妇人道:“你不再认为是受她们污辱吧?”
“是的!”
”很好,她们是吾之得意弟子,她们美吗?”
“美!”
”你一定嫌她们太放狼吧?”
“我…我确实有此感觉。”
“她们也是可怜人,你们说说身世吧。”
媚兰立即自动着装。
媚竹道:“我是杭州人,十二岁那年,被继父施暴,先母和他理论,却被他打死,继父连续辱我一个月,再把我押往私娼寮。”
妇人道:“吾听到哭声而拦下此事,吾问明原委之后,吾以二千两银子雇十名私娼轮流和畜牲玩,活活把他玩死。”
谭孝道:“死得好,真可恶。”
媚兰道:“我在十三岁那年被堂哥强暴,家父获讯之后,前往理论,却在殴打之中死于堂哥父子之手中。”
“家母携我逃走,他们带家丁追来,结果,家母被大伯及八名家丁轮暴,我却被堂哥施暴,幸恩师遇上解危。”
谭孝问道:“有否宰光!”
妇人道:“吾先割去他们的子孙带,再押他们返家献出财物,当天晚上,吾再将他们全部宰掉及埋尸。”
“高明,痛快!”
妇人道:“吾和令叔原本是一对爱人,有一回,我们遇上一位老魔头,吾为了保住二人性命,吾便忍痛追随那老魔头。”
“令叔一时误会吾太现实,居然终日借酒浇愁,终于,他喝垮了身子而遭人所害,吾虽为他复仇,却终身抱憾矣!”
“那老魔头呢?”
“已被吾宰掉。”
“想不到你们各有一段悲惨史。”
“不错,所以,吾发现你和令叔貌似,又有悲惨遭遇,吾就安排她们来协助你,希望你别再引以为耻辱。”
他吁口气道:“谢谢,我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