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唯一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东帅正式迎娶了西帅的妹妹?双方既已结亲,从此再无囹圄,共同对抗仇敌,岂不美哉?”
刘国轩呵呵一笑,说道:“说句实话,象东帅这样谦和之人,我刘某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居然肯与外人共享好处。”
陈唯一淡淡说道:“这就是东帅为人最奇怪之处了,也许就象他常对军校学员所说的那样,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必须放下与同族兄弟的分歧,共抗外敌,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同族共同分享收获,怎么说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刘国轩赞道:“东帅行事果然与众不同,令人佩服!”
一名陈唯一的副官跑回陈唯一身边,递给他一个本子,待陈唯一在那本子上签了字,他又转身奔去。
陈唯一将钢笔交给身边的卫兵,转身询问刘国轩:“刘将军这么快就要回南洋了吗?”
刘国轩答道:“是啊,马上回去,南洋那边有些乱,必须快刀斩乱麻,至于日本嘛,一来已经平定,二来有施琅在此,应该万无一失。施琅还是很有些才能的,上次与贵军的齐鲸波舰长共同探险大洋彼岸,着实立了功劳,我家元帅也更器重他了。”
陈唯一点点头,又问道:“南洋那边怎么乱成这样?”
刘国轩摇头叹息,向四周望了望,随即小声说道:“还不是因为西帅在南洋强行更改当地宗教?强令当地土著改信天主教,这样一来,不激起民变才怪。先是爪哇岛上的土著造反,接着香料群岛的土著也造反,跟着那些倭奴也起来造反,现在我家元帅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因此原先答应东帅的帮助他向中美洲移民的许诺只好作罢,先安定了南洋再说。”
陈唯一惋惜的说道:“其实西帅过于急切了,此事宜缓不宜急啊!”刘国轩不方便继续议论自己的主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听说贵军也马上就要撤离一大半人马,日本的秩序完全靠朝鲜和女真兵马维持?”
陈唯一点头道:“正是!我家元帅经略西域和河中的计划受到小挫,原先兵部想的太简单了,因此对于西域的辎重运送速度估计不足,致使河中的哈斯木总督无法尽快征服河中,我听说在最险的时候,他手下士兵每人手中的子弹不过几颗而已,只能自保,无法向四周扩张。兵部这次不敢再马虎了,我家元帅也知道此事不宜急噪,便改变了原先的计划,改为先安定西域,再经略河中,命令哈斯木暂时放弃一些无法守住的地方,全力收服西域各地的土王,而兵部则加快了兵站的建立速度,经过去年一年的战斗,整个西域大部已臣服,现在总算是可以继续向河中进发了。”
刘国轩叹道:“西域沙漠翰海,戈壁众多,要想彻底征服确实不易,贵军能在一年之内平定那里,确实了不起!”
陈唯一道:“全仗将士用命,朝廷全力支撑。现在西域已平,朝廷已决定,将在西域新设三个行省,除了那些留给蒙古王爷的土地、草原之外,从北到南将设天山省、塔里木省和昆仑省,汉人将向那里大量移民,并在那里屯田,这三个省以西则是河中地方,归哈斯木总督管辖。”
“那,陈将军将去西域?”刘国轩问道。
“不知道,朝廷给我的新命令是暂时留在日本,待善后事宜完毕,再回去。”陈唯一答道。
刘国轩沉思片刻,又问道:“郑山河将军也将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