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华见郑森的脸并未发生什么变化,心中摸不准他的意思,便将话
一转,说
:“靖海公坐拥福建、浙江,那里鱼米之乡,财赋重地,当真是个好地方,朝廷的赋税有一半来自那里。如今江南已经平定,天下也渐渐显
安定之气,只不过朝廷的国库倒是越来越窘迫了,自从靖海公将那浙江、苏湖一带的赋税自领以后,朝廷赋税的来源就完全断绝了,现在就连朝廷官员的俸禄都是你我二人各自支
的,这实在是十分的不方便。林某有个主意,不知靖海公能否同意。”
郑森在心里琢磨着林清华的建议,随后问:“那你我二人各
多少呢?”
郑森笑:“这样还是有些麻烦,倒不如各自发放更好。”
待林清华将那朱掌柜的遭遇说了一遍之后,郑森方才恍然大悟,他皱着眉沉思片刻,随即说:“那朱掌柜到福州衙门去告,而那官员居然没有接状
?这可奇了!喔…不如待我回去好好过问一下,免得被昏官蒙蔽。”
林清华说:“既然如今你我二人分治东西,各自收的赋税钱粮各自
理,而现在南直隶由你我二人军队各自占领,收税也是各收各的,虽然你我二人属下官员的俸禄自然由我们自行发放,但是这南直隶的官员就有些不好办了,现在他们除了靠着顺天府收上来的一
儿税银之外,就靠着下面的贿银过活了,而这样一来,不仅不利于澄清吏治,而且还使得众臣人心涣散,容易为人所煽动,所以我想
了个办法,那就是你我二人各自从自己的官库中取
些银钱来,共同存
朝廷的国库之中,以后凡是南直隶官员的俸禄或者是朝廷的用度全
都从这里支取,这样一来,就省了很多事。”
林清华说:“也没什么,只不过前几天我到顺天府去巡查,从那里得到个状
,那状
是告几个闽商欺行霸市、勾结匪类谋害同
的,我见那些人
份似乎有些特殊,便暂时没有
,想先问问靖海公的意思。”
林清华叹:“没办法,快枪造的太慢,连我都不够用,怎还有多的卖给靖海公?我的工匠全
都忙着造枪造炮,哪还有时间带徒弟?现在我只想省一分银
是一分银
,反正这些朝廷中的官员全都是摆设,只要养好他们,不让他们
说
动就行了。”
林清华也笑:“可是这样一来,要给那些官员多少俸禄呢?就拿上个月来说,吏
一名司员向你要了一月俸禄,后来便又跑到我那里去,向我表达忠心,于是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月俸禄,后来我才得知,此人当真是厚颜无耻,吃完西帅吃东帅,果然是个墙
草。”
林清华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
现,避免
现更多的这
墙
草,减少你我二人的俸禄支
。要知
,靖海公你是大财主,又是经商,又是贸易的,而我却穷得叮当
响,不仅要拿大笔的银
赈济各地的饥民,而且还要修
渠、堰塘、河堤,你大概也听说了吧?前几天淮河溃堤,淮南淮北的大片田地变成了泽国,几十万难民逃荒到了扬州等地,光是这笔赈济银
就险些让我当了
,虽然鞑
也被洪
所阻,减轻了淮河防线的压力,但是我毕竟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因此这军队的银
也是不能减的。这样左
儿,然后再右拿
儿,现在我已经是有些捉襟见肘了,别看一名官员的俸禄不算
,但是几百人加起来的话,就够我养几支镇虏军了!”
林清华说:“这个好说,一人一半,
照官员数量先行计算,待算
俸禄所需总数,然后再加一倍。”
份到底是怎样的?”
“哦?有这事?”郑森显然很是吃惊“此人是谁?”
林清华见郑森很谨慎,便不再说此事,他想了想,随即转过去,对一名卫兵说
:“你从侧门
去,将莫先生从侧门引
来,就说我要见他。”
郑森心中略微一,遂说
:“楚国公但讲无妨。”
待那卫兵走后,林清华再次举起手中的千里镜,向着那皇正
郑森见林清华仍是捂着快枪的盖
不松手,只好再次放弃,说
:“此事容我再与属下好好商议一下,明日再来答复楚国公。”
郑森面平静的说
:“既然楚国公缺钱,那么不如再多卖我些快枪、快炮,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宽裕些了吗?而且若你肯让我派工匠去学造快枪的话,我一次可以给你五百万两银
,这可是笔好买卖呀!”
郑森略微愣了愣,随即说:“他们每年向我多
一笔税银,是以比寻常商人行事要方便得多,其他的就没什么希奇了。怎么?楚国公忽然问起此事,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