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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一·神仙十一
泰山老父 巫炎 刘凭 栾ba 左慈 大茅君
泰山老父
泰山老父者,莫知姓字。汉武帝东巡狩,见老翁锄于dao旁,tou上白光高数尺。怪而问之。老人状如五十许人,面有童子之se,肌肤光华,不与俗同。帝问有何dao术。对曰:“臣年八十五时,衰老垂死,tou白齿落。遇有dao者,教臣绝谷,但服术饮水。并作神枕,枕中有三十二wu。其三十二wu中,有二十四wu以当二十四气,八毒以应八风。臣行之,转老为少,黑发更生,齿落复chu,日行三百里。臣今一百八十岁矣。”帝受其方,赐玉帛。老父后入岱山中。每十年五年,时还乡里。三百余年,乃不复还。(chu《神仙传》)。
巫炎
巫炎字子都,北海人也,汉驸ma都尉。武帝chu,见子都于渭桥,其tou上郁郁紫气高丈余。帝召问之,君年几何?所得何术,而有异气乎?”对曰:“臣年已百三十八岁,亦无所得。”将行,诏东方朔,使相此君有何dao术。朔对曰:“此君有yindao之术。”武帝屏左右而问之。子都对曰:“臣年六十五时,苦腰痛脚冷,不能自温。口干she2苦,渗涕chu。百节四肢疼痛,又痹不能久立。得此dao以来,七十三年,今有子二十六人。shenti虽(明抄本、陈校本虽作qiang)勇,无所疾患。气力乃如壮时,无所忧患。”帝曰:“卿不仁,有dao而不闻于朕,非忠臣也。”子都对曰:“臣诚知此dao为真,然yinyang之事,gong中之利,臣子之所难言。又行之皆逆人情,能为之者少。故不敢以闻。”帝曰:“勿谢,戏君耳。”遂受其法。子都年二百岁,服饵水银,白日升天。武帝颇行其法,不能尽用之。然得寿最长于先帝也。(chu《神仙传》)
刘凭
刘凭者,沛人也。有军功,封寿光金乡侯。学dao于稷丘子,常服石桂英及中岳石硫黄,年三百余岁而有少容,尤长于禁气。尝到长安,诸贾人闻凭有dao,乃往拜见之。乞得侍从,求见祐护。凭曰:“可耳。”又有百余人随凭行,并有杂货,约直万金。乃于山中逢贼数百人,ba刃张弓,四合围之。凭语贼曰:“汝辈作人,当念温良。若不能展才布德,居官食禄,当勤shen苦ti。夫何有腆面目,豺狼其心。相教贼dao,危人利己。此是伏尸都市,rou飨乌鸢之法。汝等弓箭。当何所用。”于是贼she1诸客,箭皆反着其shen。须臾之间,大风折木,飞沙扬尘。凭大呼曰:“小wu辈敢尔,天兵从tou刺杀先造意者。”凭言绝,而众兵一时顿地,反手背上,不能复动,张口短气yu死。其中首帅三人,即鼻中chu血,tou裂而死。余者或能语曰:“乞放余生,改恶为善。”于是诸客或斫杀者,凭禁止之,乃责之曰:“本拟尽杀汝,犹复不忍。今赦汝,犹敢为贼乎?”皆乞命曰:“便当易行,不敢复耳。”凭乃敕天兵赦之,遂各能奔走去。尝有居人妻病邪魅,累年不愈。凭乃敕之,其家宅傍有泉水,水自竭,中有一蛟枯死。又有古庙,庙间有树,树上常有光。人止其下,多遇暴死。禽鸟不敢巢其枝。凭乃敕之,盛夏树便枯死,有大蛇长七八丈,悬其间而死,后不复为患。凭有姑子,与人争地,俱在太守坐。姑子少党,而敌家多亲助,为之言者四五十人。凭反覆良久。忽然大怒曰:“汝辈敢尔。”应声有雷电霹雳,赤光照耀满屋。于是敌人之党,一时顿地,无所复知。太守甚怖。为之跪谢曰:“愿君侯少宽威灵,当为理断,终不使差失。”日移数丈,诸人乃能起。汉孝武帝闻之,诏征而试之,曰:“殿下有怪,辄有数十人,绛衣,披发持烛,相随走ma,可效否?”凭曰:“此小鬼耳。”至夜,帝伪令人作之。凭于殿上,以符掷之,皆面抢地,以火淬口无气。帝大惊曰:“非此(明抄本非此作此非)鬼也,朕以相试耳。”乃解之,后入太白山中,数十年复归乡里,颜se更少。(chu《神仙传》)
栾ba
栾ba者,蜀郡成都人也。少而好dao,不修俗事,时太守躬诣ba,请屈为功曹。待以师友之礼。ba到(到原作陵,据明抄本改),太守曰:“闻功曹有dao,宁可试见一奇乎?”ba曰:“唯。”即平坐,却入bi中去,冉冉如云气之状。须臾,失ba所在,bi外人见化成一虎,人并惊。虎径还功曹舍。人往视虎,虎乃ba成也。后举孝廉,除郎中,迁豫章太守。庐山庙有神,能干帐中共外人语,饮酒,空中投杯。人往乞福。能使江湖之中,分风举帆,行各相逢。ba至郡,往庙中,便失神所在。ba曰:“庙鬼诈为天官,损百姓日久,罪当治之。以事付功曹,ba自行捕逐,若不时讨,恐其后游行天下,所在血食,枉病良民。”责以重祷,乃下所在,推问山川社稷,求鬼踪迹。此鬼于是走至齐郡,化为书生,善谈五经,太守即以女妻之。ba知其所在,上表请解郡守往捕,其鬼不chu。ba谓太守:“贤婿非人也,是老鬼诈为庙神。今走至此,故来取之。”太守召之不chu。ba曰:“chu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