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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乘虚取城易于拾芥以武破岭(2/5)

穆新、山慈急西门,天已亮。正奔就信恒,忽见常德引败兵奔到,言鸳鸯城已失。穆新:“如此不能到云平岭去,且到芙蕖城看势如何?”不表同奔芙蕖城。再说冠军赶走穆新、山慈,军士绑到盛起,叱令放去。安民已毕。次日令金汤领五百军士,同威达、屠布守城,查述留此养伤,自带大军缓缓往鸳鸯城来。二百三十里路,申时已到。望见左右平冈,来到中间,突起两山,左边山五彩辉煌,右边山金光焕耀;两座山,互相结。关门设于颈下,城墙直围过冈脊。梁思等早已望见,关迎接。

且说冠军领兵行到岔路,令往左去。杨善:“梁思等俱系直行,今往左边,恐有错误。”冠军:“他们取鸳鸯城是以直去,今往青草城自应向左。青草城系河东险要地方,亦须急取,如得此城,往云平岭这条路,俱无后患矣!”杨善方才明白。行过多时,远远望见平脚半边火光,冠军:“准备矣!金汤、逄琚查述可领飞骑五百,暗过东门,向南杀。杨善领大军望火光,本军自领骑兵接应。”却说青草城守将穆新,闻得攻打独锁渡,引兵来救应。

冠军问:“大夫何在?”秦吉:“盘过库藏之后,即内衙,至今未。小校等先望见旌旗,已使人往报矣。”冠军关,来到衙内,闻有哭声,查问所因何事,常满禀:“昨日信大夫兵败,来家眷回岭,遗下婢女二人,为大夫收得,,俱不依从。其一已经毙命,今所哭泣,想系未死者。”冠军忿然走到后面,只见直抱着个女,近看蓬垢面,扭。冠军向:“奉命代国,当行礼义,以服敌人之心,胡为行此狗彘情事!大夫如此,其何以弭士众?军法无私,不能偏于大夫也!”令常满将直扯下槛起,送往后营,听浮金主发落。将此婢女寄于女观居祝又将死者埋于关旁,立碣以表其贞。令梁思、布惠、秦吉领兵三千,取鹭鸶城,杜关、姚越领兵一千接应;令杨善、冉圭、陈密领兵三千,取溪敕城,梅青、柳咏领兵一千接应。其余军士休息。

路遇山盈,知城已失,便即回兵,使山盈连夜报上云平岭。再派副将景茂守东关,山慈守西关,缪实守北关,陆荣守南关,自己全装率领壮士以待。忽闻南边发喊,穆新令副将盛起往视,自却由北门巡来。又见报:“敌兵已南门,请将军途径截杀!”穆新惊:“如何不自北攻,反绕南至?兵法实奇!”掉转驰来,见盛起、陆荣战二将不下。敌骑惧系长枪,渐抢向前。穆新举戟冲,呼:“吾来也!”盛起让开,金汤挥鐧迎上。逄琛击翻陆荣,下骑抓取首级。陆荣就地抓得沙,审定逄琛面门一把,逢琛慌隔,两目已遭沙迷,陆荣被军士扶去。盛起见逢琛目伤,便想擒取,查述看见,喊:“不得无礼,吾来也!”盛起便转骑与查述复战。逄琛不能临阵,上骑回营。

,持令箭:“奉西庶长钧命,言敌军勇猛,智略难敌,各险皆失,今又城,势必不支,令将军焚粮,领兵回岭。转令河东西各城邑,可守则守,不可则退,切勿轻战。”信恒得令,即分传面,又使兵士中弱者先回。自领五百人屯扎西门内外,缓缓而退。梁思等知信恒勇烈,只分兵把守。直又急检视库藏,所以无人追赶。

穆新一只画戟,如生龙怒蟒;金汤两条金鐧,似掣闪飞星。战过多时,金汤终因辛苦,挡抵不住,渐渐退下。到得关门,查述弃了盛起,前来拚力,舍死抵住,不肯城。盛起复率竿手杀来,查述又受戟刺伤。

冠军看毕回城,闻报浮金主大军已过独锁渡屯扎

次早,自带飞盾兵八百名,往云平岭来察看形势。云平岭虽曾行过,知其峻险,但两边却不曾周视,所以重复细看。行有数里,转林,已见半连天接地的黑云;又行二十余里,已在前面,却系遮天峻岭,并无峰峦冈阜,俱系悬崖峭;只有迤逦曲径,又皆为石断,两旁备有碉夹守。复沿岭脚左边望去,行百余里,并无空可乘。又回来往右边察看,凡稍有凹,俱培补完全,复堆灰瓶石炮、木飞车于其上。

危急之际,忽见冠军骤到,举挝拦开金汤,向前直击。穆新见来势凶狠,退于宽地接战。斗有十余合,穆新力挡不起,景茂、山慈赶到,盛起一齐抢上。穆新横戟少歇,须臾山慈枪杆折断,盛起落。穆新举戟复战,冠军接着戟杆,顺挝刮得景茂眉目鼻连成讲。穆新尽力夺戟,冠军复回挝,换杆削来,穆新右腕打折,转窜逃。冠军驱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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