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让另一个女人先曝了光。
“这是两回事,你不要相提并论。”
“刘晓莙。”那些夜半扰人的电话,她可是说了很多呢
上个月,他荣获年度音乐杰新人奖,登台受奖时说:“我很
谢她,这些年,她一直默默陪伴、支持我每一个想法,她为我
的一切,我全都放在心上,一辈
都不会忘。”
“看来,这个选择题要由我来选了。齐隽,我们分手吧。”一如季楚所说,我正视了自己心底的声音,确定要不到,就不必再屈就自己。
所以现在,成了我心狭隘,迫害无辜
妇了吗?
是两回事吗?在我看来,是一两面。
被心寒了,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心,从这里就看得来。当整颗心都偏向另一个人时,她
了再多的小动作,都会视而不见。
“齐隽,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结婚,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问不,让你全权
理,另一个,和她断绝一切往来,别再过问她的任何事。”
那么,他是否问过,我要不要这激?
他一瞧见摊在桌上的杂志,大概也晓得我要谈什么,抢先一步说:“那个是意外,我没——”
他停住脚步,看我态度有多
决,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
因为这一段话,开始盛传他有秘密往了多年的情人,只是一直逮不到证据,他也从未正面承认
中这个“她”是情侣关系。
我笑了笑。“没有,我脑袋很清楚。”
我知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杨季楚说,我不懂得
自己,所以现在,我想要正视自己的情绪,要我所想要的人,说我想说的话,不再亏待自己。
“你知我今天接到父亲的电话,他有多生气吗?”一再一再地安抚、一再一再地代他向父亲背书,如今,难堪是他给我唯一的回报,我连想要再替他多说一句好话,都说不
来了。
那天,我一直等到凌晨三,他才回来。
“他会跟别的女人来,让你难堪,我不会。”
“齐隽,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愕然,死瞪着我。“就因为一张照片?汪咏靓,你讲讲理好不好?我说过我可以解释!”
“有事跟你谈。”
现在的齐隽知名度大开,门一不小心就会有狗仔跟拍,加上私生活保密到家,别人也就更想挖
来。
“齐隽,你不是笨,她有没有心机你自己知
,把
睛蒙起来,责任全推到我
上,这就是你
理事情的态度?”
他给过我的承诺不多,但都会遵守。而现在,连少之又少的承诺,都票了。
“你是无心吻了她?那是借位的视线错觉?她扑上来,你来不及推开就被拍到了…还有什么?齐隽,就算上述都成立,那也不是问题的重心,你知重
在哪里吗?你放不开她,你对她还有昔日眷恋,宁可让我这么难过都不愿意放开她,是她对你太重要,还是我对你太不重要?”
开门时,看见坐在客厅里的我,他愣了一下。“还没睡?”
“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我都说我跟她没什么了,你还这样蛮不讲理,如果我真的放手,你要她一个人怎么办?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你就不能多一
同理心吗?非要把她
到绝境你才甘心?”
我可以等他追逐梦想、也可以等他打拚未来,任何事我都能等,唯一不愿意等的,是一颗已然远扬的心。
他哑了声,一个字都吐不来。
他一副我撞邪的表情。“汪咏靓,你在说什么鬼话?”
阻止我和前男友复合时,他是这样说的。
“那你要让他更厌恶下去吗?”他过什么让我父亲放心的事?能怪人家对他有偏见,无法同意让女儿与他在一起?
“喔,我忘了,还有第三个。”面对他的焦躁,我显然是相对冷静。“我们分手,你要什么,我也
不着了。”
“我不想陪你一起疯,这件事等你冷静一我们再来谈。”
“谁?”
“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也知自己亏欠你很多,无时无刻都不敢忘,你不必这样疑神疑鬼、咄咄
人!”
如果一对男女之问,只剩下恩情、亏欠,还走得下去吗?
“她也是这么说的。”
这下,所有天行空的想像,全
这张“会说话的照片”里。
“不必调,我知
你父亲从没喜
过我。”他绷着脸。
一旦心不在我上了,再去等他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已经一都不意外了。
“齐隽,我是认真的。”
又来了。他总是用这方式逃避,但是人逃开了,问题仍在那里。
他一直很小心,没让我们的事曝光,有时回家发现被跟拍,还要绕上好几圈甩人,才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