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的血之时不规矩,白独烈赶在青蛇到来之前强硬的表明立场“只准你规规矩短的喝血。”
“规规矩短?你倒是教导、教导我何谓规规矩短——”
“够了!”白独烈咆哮的遏止青蛇的不正经“你若不喝我就走人。”他若在人界脑溢血,这条青蛇八成要负起全部的责任。
“哟喔…”老虎发飙-!见好就收的道理青蛇懂得,急忙压下身段讨好道:“喝,我这不就乖乖的要去喝了吗?”
话虽如是说,但青蛇含笑的双眸除了嘲弄之外,可一丁点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诚意可言。
白独烈懒得再跟青蛇多费唇舌,气闷的静待青蛇的靠近。
见状,青蛇玩心再起,阴冷一笑,刻意不从旧有的伤口吸食:看准目标,青蛇快狠的重新咬出一道新的牙痕。
“呃…”白独烈吃痛的闷哼一声,斥道:“你非得要咬得我全身是你的牙痕才开心是吗?”
青蛇浅笑。
这回,青蛇因著汩汩流出的鲜血而没空理会白独烈,血的诱惑对青蛇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吸引力。
青蛇伸出舌尖添干白牙痕流溢而出的鲜血,几乎来不及细细品尝,唇瓣又贴合上血流之处,贪婪的吸吮起来。
直到五分饱足之时,青蛇方难舍的离口问道:“还没问你,你为什么如此好心的提供你的血让我饱食?”这点…青蛇一直猜不透。
喝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白独烈皱眉不耐烦的回道:“我方才说了,一切只为了柳青!”
又是柳青!似惩罚白独烈的心里不该只有柳青一般,青蛇不悦的再咬出一道新牙痕,不发一语的喝了起来。
“可恶!”白独烈忍无可忍地暴喝,同时将青蛇给甩飞到离他最远的墙角。“这般咬我是什么意思?”
搞不清楚他现在是肉身,会痛的?
青蛇无辜地眨眼冷笑“我…我磨牙…”
“磨牙?你用我的肉来磨牙?”白独烈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寝房内全是木制的寝具,够你磨上好几年,现成的家具你不磨,用我的肉来磨,你可真是…”愤恨的吞咽一口气,白独烈发飙咆哮“你可真是…够了!”
“呃…”青蛇这下子总算是见识到被捻须的老虎发飙的威力,震畏于他的威严,青蛇预先探寻好逃生之路后,方讷讷的开口“我…我不喜欢干木。”再对发飙的老虎刺一剑,不晓得会如何?
“你…”白独烈显然是气疯了,一双眼危险的眯起,狠狠逼视青蛇“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还忘了屋外多得是青翠的树木。”
“懒了就…就…就近取材了嘛!”这一掌不晓得会不会击昏老虎?面对白独烈愈发难看的脸色,青蛇咧嘴一笑。
暗暗的度量自己与白独烈之间的安全距离。
“就近取材?真他奶奶的王八羔子就近取材了!”白独烈的狂啸声足以将整栋客栈的屋顶给掀丁。“你真以为我制不了你是吗?”
青蛇有些畏怯的缩身“你骂了脏话。”青蛇挑剔的提醒白独烈贵为神灵不该如此的口无遮拦。
“是,我是咒骂了你,你有意见吗?”白独烈眸中的那两团火便足以把不知死活的青蛇给烧得尸骨无存。
他的理智已荡然无存了!
“呃…没…没意见…”青蛇迅速的将身子缩贴到墙壁之上,再退无路。
“呵,要咒骂请便…”嘻皮笑脸就为了缓和白独烈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