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尚浅,瞬间变回原形而亡。
“谢…谢…多谢公子以及姑娘的救命之恩…”男子方自惊惧中镇定下来,腿仍疲软无力,得扶住橱柜才能站起身。
“这位公子你还好吧?”白独烈问。
“这一点伤口不碍事,就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男子边说边踉跄的走到桌前,替自己及恩人斟茶“请坐下来喝杯茶水吧。”
盛情难却,白独烈以及柳青只好落座。
“公子的手受伤了,等等…我这儿有金创药。”白独烈自腰际取出一只白色的小瓶子“把金创药涂抹在伤口之上,两日之内伤口必定痊愈。”
“公子手伤不便,还是由我来替公子包扎伤口吧!”柳青微笑的接过白独烈手中的药瓶。
绝色美女自愿替他包扎伤口,男子简直是受宠若惊,慌忙说道:“不…不用:劳烦姑娘,这怎么好意思呢?”
“小事一桩,怎会劳烦呢?”柳青全然未意识到自已超强的魅力,她大方的执起男子受伤的手,微笑道:“来吧!”
“那就麻烦姑娘了…”男子脸红了。
“小事一桩——”柳青柔美的嗓音在瞧见男子伤口上徐缓流出的鲜血时乍然停止,鲜血的味道如同婴粟般的使人上瘾。
想喝、想喝、想喝…柳青满脑子强烈而直接的想法迫使她不由自主的把唇凑上男子手背上的伤口,饥渴的吸吮著。
如此逾矩的做法教男子忍受伤口疼痛的同时,也享受著柳青冰冷的唇似吻般的吸吮,不反抗,反倒因著脑中龌龊的想像而更加的脸红。
白独烈惊觉柳青的动作、眼神是那么的不对劲!
是青蛇!
说时迟那时快!白独烈一把揪起柳青的手臂,急急丢下一句“伤口已清除干净,剩余的你自行包扎。”
语毕,在男子的讶异中,白独烈与柳青双双失了身影。
***
于客栈寝房落地站定,青蛇整个身躯似八爪章鱼般的几乎完全贴黏上白独烈,冰冷的肩瓣急切的贴合在白独烈的颈项之上,不餍足的吸吮著。
白独烈很不习惯青蛇如此的贴近,但为了赶走青蛇,他按捺住心中的那股厌恶感,好让青蛇肆无忌惮的吸个够。
“瞧不出你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未接收到白虎的反抗,青蛇冰冷的唇瓣稍稍移开,疑惑的眸光之中迸射出阴寒之气。
蛇本阴冷,纵使青蛇要表现的是善意,亦无法传达出温暖的气息。
“你搞清楚,不是温柔而是温善。再搞清楚一点,我的温善是为柳青,不为你!”
白独烈把柳青踉青蛇分得可清楚了,他最痛恨青蛇的不知自爱。
闻言,青蛇冷冷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再也受不了青蛇的冰冷,白独烈费了好大的劲儿方把青蛇自他身上拉扯开来。
他被青蛇吸咬的地方有股冰寒之气侵入体内并渐渐扩散,令他不甚舒服。
青蛇扬笑的再度巴上他温暖的身体,任他如何挣扎抗议也无效。“呵呵呵,当然好笑啊,我即是柳青…”瞧上他的唇,猝不及防的,青蛇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恣意逗弄,并在他的怒瞪之下徐缓的移开后,犹不怕死的在他的耳畔呵气撩拨“柳青即是我,没啥不同。”
“你不配跟柳青相提并论!”白独烈再度恶狠狠的推开青蛇,这回他刻意与青蛇保持了一大段的距离,以避免对方再度扑过来。
“哈!”青蛇不在意的扬唇嗤笑“不配?哪里不配了?你没忘了你口中的我以及柳青所用的是同一具躯壳、同一颗大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