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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劳务是从未有过!请您要相信。”
靖亲王轻抚短髭,儿子的品行、为人,他自然明了。“嗯…”“只怕是有人在我疏忽的时候兴风作狼,假传了我的意思;请阿玛让我回郡王府去彻查一番。”庆炤心里已有了个底。
靖亲王端坐至书桌前,凛然应道:“好!我先让你回郡王府去仔细查办;至于该怎么罚你,过些时候再决定!”
“谢阿玛!”庆炤揖身,无畏地说:“待我清理了门户,自会回来领罚。”言毕便退出书房,带著多潾快马加鞭地赶回郡王府去。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必要将那伤害慕阳的罪魁祸首,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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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夜,成端郡王府挑灯夜审府中上百名专操粗活的奴仆。
王府侍卫将奴才聚集至偏厅内,再分批押上大厅,由庆炤亲审。
曾经逞凶的恶仆们,在多潾的指证下,无所遁形,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全在地上猛磕头,哭叫著饶命,并言全是宜嬷嬷指使、自己乃无奈被迫云云。
然而,偏厅内百余奴才中,就独缺宜嬷嬷一人!
庆炤命侍卫至宜嬷嬷的居所搜查,稍后侍卫带回的,是令人惊异的消息!
“王爷,宜嬷嬷吊死在房里!”
“什么?!”庆炤大震,拍案站起“我亲自去看!”
在府中属于奴才居住的屋房之一里,老妇的尸身已由侍卫解下,僵硬在木板床上,由总管权充仵作验尸。
“王爷,宜嬷嬷并非畏罪自尽…她应是遭人勒毙于先,尔后再吊上屋梁,佯装自裁的。”总管冷静敬禀。他是个不过二十余岁的青年,甚有聪明才智,担任王府总管和随行侍扈。
庆炤沉吟“是让人灭口了?”
“恐怕就是。”
宜嬷嬷自食恶果地遭人杀害,死有余辜,本该额手称庆才是;但如此一来,对于在她身后操控一切的黑手,就死无对证!
“可恶!”庆炤重击桌案,咬牙恨声道:“在背后算计、指使的主谋,究竟是谁?”
“今天…”多潾有些支吾的说:“今天诺善格格来过府里…”她大略地把所见情形概述出来。
“诺善?”庆炤眯起眼,反覆念著这个名宇。
他知道诺善对于他成婚,新娘却不是她的事情,始终怀恨在心。他只当她一介女子,迟早会因为自己也出阁而忘却此事,谁知…
诺善有郑亲王为后盾,恐难动她分毫;尤其主嫌已死,这笔帐该要如何和她算起?
“王爷,那些个奴才,该如何定罪?”总管问起。
“先处置其他的刁奴吧!其余的,待日后再慢慢设想…”
直至东方天色渐露白肚时,郡王府的事才处理到了一个段落。庆炤留总管在府内重整事务,自己则与多潾火速驰回靖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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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大风吹啸,眼望广阔无际的大草原,盎然的碧绿辉映著天空的湛蓝,这是慕阳记忆中不曾遗忘的景色。她开怀奔驰,感觉身子和风融成一体…
恍惚问,身上的衣服,成了华丽高雅的旗服,四周换成雕梁画栋;不远处,有个风采尊雅的俊逸男子,脸上浮著温煦的微笑,她走近了他,却见他的神情转冷,还来不及伸手触碰,他便消失了。
跟著,周旁只剩下黑暗,诺善、宜嬷嬷、许多的奴才,不怀好意的脸孔围绕在她身边,一同向她欺来!她挥舞双手,想要拨开他们…
“不…不要!”她惊慌、害怕,无力地哭叫出声“阿玛、额娘…救我…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