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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我要人,不要信。”

别忘了我们的计划,有空时不妨去看看房。有合适的就订下来,只要有卅坪左右,拼地板,铝门窗就行,当然要注意附近的环境,我只能想到这些,其他的由你决定,钱的事不用担心,可以先向何船长借贷,以后再月摊还,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商量,他实在是位值得尊敬信赖的长者,更是一个值得的朋友。

我绝望地盯著阿渔,一阵阵寒意打心底冒起。

真空的状态一直连续了两天。第三天,收到一封报时信,是阿渔托人带回台北投寄的。

带著沉重的心情离开家,离开你,十几个钟的飞行中,脑里全是你那布满泪痕的脸,颈边还留著你的香,间印著你的吻,而我们已经分开十万八千里了。乖,还在哭吗?睛一定得象桃罗!傻人儿,别哭了!当心自己,不要忘了有一个新生命在你内需要滋养呢,喂!这回哪我信一定是个儿,我有这个把握,信不信!

我的心狂不已,跑下玄关去取信时,没留意跌在门旁,顾不得疼痛赶忙站起来伸手去抓信,就在门边,用发抖的手撕开信封,狼吞虎咽地看着。乖妻:

也好,在家里说再见,免得又伤心,就象人家先生上班一样。什么事慢慢习惯就好了,我会托人带信给你!”

在一长阵的亲吻后,阿渔板著我的肩膀,情款款地对著我说:

祝好

小李特别到机场来接我,船是昨天下午港的,预计明天上午启锚前往荷属Cura装油,大约十二天后再回到国费城卸油,这条船路不长,情况还算理想。大副是不用当班,但并不表示比以往轻松,相对的反而加重了责任。以前我不是说过大副是舱上的家婆吗?琐碎、麻烦、累人、难,是大副的职责写照,对上要向船长负责,对下要理全船的人与事,要能摆平每个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记得初初上船时,刘老师曾跟我说:“事容易人难。”尤其我们是一个讲求人胜于事的国家,年轻人必须多忍耐、多磨练,多学多看,人的就全靠自己去领会学习,把每个棱棱角角都磨平了,变得圆稳重之时,才能迈一个新的境界,跑了几年船才发现自己多么冲动、率直,为人世方面实在差得太远。尽我自忖在能力方面是一的,但是在待人人的火候和技术却是三的。别人不讲,单单和小李比就差上那么一大截,离开学校,每个人都变了不少,小李的改变尤甚,说文雅一是成熟、稳健、沉,说鲁一些,就是太世故,有神圣状,叫人受不了。就拿他对老婆有外遇的事来讲吧,明明是了绿帽,却死不承认,还说什么为了保持家的完整,他绝不离婚,说他老婆是一时的迷失,象贪玩的孩闯,等她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又说什么是包容、是忍耐、是给与,妈的!听了他那瘟生理我就火发,老婆都要跟人家跑了,他还在唱调;要换了我非宰了那小难消这王八气!乖,我说的是真的,你可千万别跟我来这,否则我实在不敢讲自己会什么事来,我没有小李那么好的涵养,我所谓的就是全然的占有,全的奉献,彻底的贞洁,我要一个女人彻彻尾从里到外属于我,懂吗?

我不,依旧地抱著他,恨不得整个挤里面,随著他飘洋过海,伴著他渡过漫长的海上生活。

你的阿渔

“乖,阿乖,别让我走不成了,好不好?”

“阿渔,阿渔…”心激动,我再次扑他怀里,地搂著他脖,不争气的泪又迷糊了视线。

告诉你一件极鲜的趣事,不久前在航行途中,船上的手长和服务生为了一小事吵架继而动手开打,那手长人大,壮得象条,服务生本不是对手,被接得连连后退,哪想这家伙恼羞成怒,顺手捞了把钳,狠命地照手长砍去,不偏不倚地砸在手长的嘴上,只见手长血如注,一下于变成兔的三嘴,就象脚或裙边脱了线裂个大一样,大伙儿全吓呆了,还是小李服明手快,冲过去用手死命地捂住手长的嘴,一面命人立即去取针线(你当是什么针哪?就是普通衣服的针哪!)然后一针一针的把个裂拢了,你说奇不奇?现在大伙都小李叫“蒙古大夫”不过据我看,他的技术还真不赖,那个手长的嘴不但已经长好了,也没留下什么疤痕,真是绝!要是当时不赶好等船靠岸再去找医生,可能会变成残废,据说那手长的嚎叫声展得船摇摆,怕连海龙王都给吵昏了呢!

好了,下次再谈,吻你

看着他提起箱房门,听见大门关闭声,一发归于寂静,静极了,我听见自己的心在哀泣,整个世界都陷了真空状态。

“傻,人老早就是你的了嘛。”

,公公敲敲房门说时间差不多了,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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