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爱的人结婚,我祝福你们,祝你们永远幸福!只要你…别再让我见到…”
话语未落,她便用尽最后一分力气,颓然往后倒。
“娃娃!”程予欢震惊地呼喊,赶在她落地前,搂住她柔软的娇躯,她全身烫如火炉,面色却苍白似雪,他骇得暂停心跳。“娃娃、娃娃!”
他声声呼唤,她却不听不应,他忽地恐慌,有种可怕的预感,仿佛自己从此之后,会被阻隔在她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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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当程予欢焦慌地打算将怀里虚软的娇躯拦腰抱起时,一道严厉的声嗓阻止他的动作。
他愕然回头,映入眼瞳的竟是关彻那张线条冷酷的脸,他愣了愣,一时想不到为何好友会出现于此,只是焦急地求救。
“关彻,娃娃发烧了!好像烧得很严重。”
“她发烧了?”关彻一个箭步抢上来,大手覆上方雪额头,透进掌心的温度果然烫得惊人。“你这笨蛋!都是你害的!”他大怒,展臂意欲推开程子欢。
后者见他竟想抢人,面色一变,侧过身,紧紧地将方雪护在怀里。“你想做什么?你别碰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吃醋?”关彻又好气又好笑。
程予欢怔仲。他这是吃醋吗?他不确定,只知道除了自己以外,他不许别的男人随意与她接触。
他瞪好友一眼,迳自将方雪抱上床,她憔悴地躺著,睡得极不安稳,呼吸急促,面色潮红,鬓边滚落细碎的汗珠。
他看着,心疼不已。“她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她当然病得严重!”关彻没好气。“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港边奔波。”
程予欢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今天一直跟踪她。”
“你跟踪她?”程予欢震撼。“为什么?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个还轮不到你来质问。”关彻瞪他。“我只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刚好像听见你们在吵架?”
“这个…”程予欢苦笑。“我们是有一点争执。”
“为什么?”关彻厉声逼问。
程予欢顿时有些反感,不论他们交情多好,关彻也管太宽了吧?但看在多年情谊分上,他还是简略地交代了今晚的来龙去脉。
“就因为她开了一瓶变质的酒,你就那么凶地责备她?”听完程予欢的解释,关彻仿佛更怒了,眼眸烧起漫天烈焰。
程予欢拧眉。“我不喜欢她对我说谎。”
在他心目中,她是那么甜美的好女孩、好妹妹,偶尔会温柔地管教他,大部分时候却是乖乖听他的话,永远力挺他到底,他无法想像这样的她会不择手段地搞破坏,欺骗他,对他说谎。
“…我觉得很心痛。”他沙哑地感慨。
关彻冷嗤。“应该觉得心痛的人是她吧?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