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打探,安德山让安平喝的是哪种酒才行。"将酣睡的柔软身子抱上膝头,雅治的目光不经意的与前座司机在后照镜交会。
"蒋伯伯,"雅治比安平在翟家吃得开的理由是,他记得每个人的名字和职务。"明天得替我作证,安平欺负我很多下喔!"
伴着老司机的笑声,雅治凝聚在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了,而安平也睡得更熟哕!
第二天,安平仍和往常一样早起。一口酒给了她一夜好眠,也留给她晕眩的头疼,但,那些不舒服感全在她拆开上衣口袋那只白信封后烟消云散了。
这是她的第一笔收入耶!
安平迫不及待的要把满满的得意跟雅治分亭,庆祝他们共同创造的第一次演出成功。
"雅抬,起驹搬看看这个…"他们的房门从来不落锁,所以安平得以畅通无阻的走到他房里。"你看!这是支票耶!我们的第一笔收入喔!"由于她实在太高兴,忘了他根本没穿衣服。
瞪着送到眼前的支票,雅治突然双手掩脸,哀声惨叫,安平赶忙放下自信封和支票,一脸奇怪的坐到床畔,"干嘛?捂着脸做什么?见不得人啊?喂!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雅治挣扎了半天,还是敌不过安平的要求,这才露出好不容易挤出两滴珍贵泪珠的脸。
看他这个模样,安平的心更慌了,焦急的连连追问;"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我呀!你别哭嘛!"
"你看看这里…"将她温暖的手心拉上喉际和平坦的胸膛,让她更近距离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的身体摸起来如此平滑…很难形容的触感,反正,安平的手不自觉的多摸了他好几把。
"安平,你吃人家豆腐!"
"我哪有!"安平急着收回手,但雅治迅速的按牢她放在自己胸前的贼手。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雅治咄咄逼人。
"我…你不要se诱我啦!"突然意识到雅治的男性魅力,安平忽然变得口干舌燥、浑身滚烫。
"我哪有se诱你?我是要你看这里…"他将她纤长的手指与胸前的红印做比对。"还有这个。"他抬高喉际,让她看清那一颗颗草莓。
"被虫咬的?"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安平,语气冰冷的问着。
"虫?对!你就是这只虫。"雅治哀怨的瞅着她,"若是不信,我还有人证,司机蒋伯伯会替我作证,你昨天晚上是如何在车上对我施暴的。"
"车上?老天哪!"不!这绝不是真的。"我不可能做这种事,少编故事唬弄我,司机有可能是你的同党。"
"我就知道。"他紧紧环绕住安平,如擂鼓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还说我胡说,但我还是想赌一赌你对我的信任,但你果然不相信我!这太让我伤心了,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她该说什么?被他狂热的怀抱住,她的脑筋是一片混乱。
"难道你忘了,安德山那坏蛋给你喝酒,还把你抱得紧紧的,两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共舞,他甚至还亲你…"
"亲我?"安平吓坏了,出生至今未曾沾过一滴酒的她,不过才小酌一口,就…
她恍惚的记得,自从喝下那口酒之后,所有的东西全都交召虚无缥缈,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