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每天的作息时间跟我相同,我忙你也没闲着,怎么不见你喊累?"只要一坐下,她的呵欠就打个不停,眼皮也越来越…
"我不像你要用脑工作,每天练十几小时的琴对我是小Case…安平!喂!你睡着了啊?"
这是安德山在阳明山上的别墅,他以高额的票价办了限制名额的小型宴会,主题是欧洲飨宴,参与宴会者都必须仿照欧美人士,穿着蓬蓬裙的正式礼服。
有钱人家的子弟最怕别人说他们没品,或是跟权力核心够不上边,而安平既是"北皇"翟上皇最宠爱的女儿,能够和她搞好关系当然是最好的了。
听说安平应邀参加宴会,能够获得人场的人比中了千万券还兴奋,对安平冷冰冰的态度及不合群的便装,当然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不过,她露面的时间实在太短,听了雅治两首演奏曲后,到花园散步去了。
趁着休息空档,雅治马上到花园找人,果然瞧见窝在树旁打瞌睡的安平。这地点十分偏僻隐密,一般人不可能走近,但他特别偏爱有树的角落。
瞌睡中的安乎仍保持警觉,一听见有人走近,便马上睁,胃满血丝的双眸,看清来人是雅治,问了宴会的情况,再闲聊几后,她又渐入好眠。
而这次,她倚靠的不是粗糙的树皮,而是雅治温暖的臂膀。
"在这里睡觉容易感冒,我们回去了。"
"不行,说好…十一点才能走…人…"
"哇!睡觉还可以跟人对话,真有你的。"摸摸安平熟睡的脸,他的心口开始狂乱,那微微开启的红滟嘴唇看起来好诱人,轻唤一声,没反应,而她头部倚靠的角度正好合适…他低头,暖暖的唇碰上她软软冰冰的唇瓣,一股热气顿时直窜脑门。
雅治觉得头晕目眩,有许多星星在眼前跳舞,他忍不住包用力的抱紧她,饥渴的双唇笨拙的、急切的,企图索取包多的接触,索取第一次的真正初吻。
当她的唇变得红肿湿润,他也几近窒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唇离开了她的。
调整自己浓浓的喘息,却听见她的鼻息亦是急促而猛烈。
"嗯!安平一定是做了好梦,梦见我在吻你。"亲亲她绯红的双颊,雅治贼贼的笑道:"既然你睡得正熟,那我就再练习一次吧!"
瞧见她的睫毛剧烈地轻颤,脸孔急骤刷红,唇瓣不住的抖动,但她的眼睛仍是闭得死紧。
她在装蒜呵!不肯承认亲吻的甜蜜,她死闭着眼,把一切当做一场梦,就不需应付心里纷纷扰扰的思绪。
突然,姚明奇的声音远远传来,"安平、雅治!在等你们跳最后一支舞了。"
"啊…"安平假装伸伸懒腰,顺便狠狠送雅治两拳。"睡得真好,不过,这里蚊子好像很多,叮人好狠啊!"
最后一支舞,雅治的演奏特别火爆激动,似乎跟琴键有仇似的。
安平坚持不跳舞,安德山只好取两杯酒来与安平对酌,而安平推拒不了,只好仰头喝了口酒。
烈酒一入喉,安平马上感觉天旋地转、脚步虚浮,她赶忙抓紧安德山的衣襟,而安德山也就顺势将安平搂抱入怀。
尽管伴奏火爆激动,白马王子模样的安德山仍面露优雅的抱紧便装的安平,深情共舞。
"结束了。"雅治强忍着怒气,按下最后一个音符,气冲冲的到两人身边,伸手把安平的身子从安德山的怀里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