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在气的是她。爱上她就是自讨苦吃,偏偏他就是个笨蛋,爱上她的头号大笨蛋。
“残…残心…”这气氛实在太尴尬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明白了吧!”
“我…我不明白,原来你…可是我,我…”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心里只有寒焰。”水残心替她接口。
舞沐裳看着他伤痛的脸,她不忍心伤他,她真的把他当朋友。
“就算我加入魔门阵,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卒,为了你,我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和你退隐于此,如果你是为了寒焰来问我魔门阵的事,恕我无可奉告!”
“我说过不关他的事。”舞沐裳急道。
“那我告诉你魔门阵的基本地形,你留下来,永远不要离开我!”
“不可能!”舞沐裳想也没想就喊。
水残心当下寒了脸,冷声道:“那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
“你…”舞沐裳气得发抖,倏地反身而去。
“裳…”他一开口,千言万语又吞下肚,化作胸口一阵翻腾,他呕了一口血,趴在床缘喘息。他居然赶走了她,而她居然说走就走,那个人…真的重要到她一点都不留恋任何事,也要追随他而去吗?水残心心痛欲裂…
“裳儿。”不颠老人追上她急奔的脚步。“怎么了?裳儿。”
舞沐裳反过身看着这名慈霭的老人,她真的喜欢这个善良的老人,只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残心了。
“不颠伯伯,你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但是真的很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留下来孝顺您…”
“傻孩子,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安慰了。”不颠叹道。
“残心也是,你帮我跟他说,我很谢谢他,但是…他亲眼看见水月姐姐为爱而苦就应该明白,感情无法强求,若是勉强,总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
“裳儿,短短时日,你长大不少,我失去一个女儿,却让我遇见你,若你不嫌弃,我多想认你当我的义女。”不颠眼眶泛红,真情流露。
舞沐裳慌道:“我哪敢嫌弃,是裳儿不配。”
“别这样说,我想,残心会很高兴多了一个妹妹。”不颠含泪带笑道。
“义父。”舞沐裳倏地屈膝一跪,不顾老人赶紧扶起她喜道:“乖女儿,无需行此大礼了,你喊我一声义父已是苍天怜我之厚礼,我受不起。”
舞沐裳拭去感动的泪水,承诺地启口:“义父,我答应你,等我找到姐姐,查出我爹娘死因铲除了魔教,若有命,我一定回来孝敬你。”
“这样就够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不颠老人鼓励着她,拍拍她的肩欣慰地说。
舞沐装点点头,微征,看见水残心由屋内走来,苍白的脸冷漠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她。
“这是魔门阵简略的内部图,但是魔弦皇经常变换阵织,别说一般人,就算魔门阵内的魔卒也不了解内部实情。每个旗下组织各有其领导者,互不往来只听命魔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