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所用。”像是起誓一般,他的嗓音在屋内不断低回。
“说破了,原来大哥想用美男计嘛。这个女孩儿真的很漂亮,细皮嫩肉,五官秀丽,收来暖床一点也不亏待自己。”靳驭北嘿嘿两声,意有所指地笑道。
“我们干脆来场将计就计!等这个女人醒过来以后,这出戏便开始上演。”靳硕南冷冷笑道。
“怎么开始?”靳驭北挑眉。
“十天后,婚礼照旧。”
“婚礼照旧?大哥,你真要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靳驭北愣了一下,随即蹙起眉,指了指床上昏睡的人儿。
“有何不可?罗腾久处心积虑送来一个女人,搁着不用,太浪费人家一片心血。”靳硕眯着眼,眸底一片算计的精光。
“你自己可要小心,反间计的风险很大。这女子美则美矣,小心别沾上祸水。”靳驭北警告。
“这祸水从哪里来,我就要她带着祸从哪里回去。”靳硕南的唇边凝上一抹玩味的笑意。
虽然意外的换了一颗棋,棋局仍在他的掌握中。
“等她醒来,就好好的陪她玩个游戏,谁先脱下面具,谁就先输。”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期待着他和她之间,以心对押的有趣赌注。
柳大夫在靳氏兄弟的身后抚着须,一边听两兄弟的对话,一边不以为然的暗暗摇头。
心软是弱点没错。但是,心这种东西根本就难以掌控,如何当作武器?
“赌注?搞不好是两败俱伤。”柳大夫小小声的嗟叹道。
当这女孩睁开眼的一刹那,整个以她为棋的布局,便将要执意地开始转动。
命运的轮移,谁也制止不住。
惶惶然的,韩真张开迷蒙水雾的眸子,眸底犹有惊惧。第一个闪进脑海的意识,便是身上的嫁衣。
那件染血的嫁衣!
“你醒了?”头顶传来低磁的男性嗓音。
韩真小脸一白,突然缩着身子,窜进床帐更深处。
她虚弱地捧着头,还无法完全从血迹斑斑的梦境里醒来,她的梦里,缠着那名未曾相识的女子的冤屈。
“别怕,没事了。”一只大掌抚上她的细肩,掌中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熨上她的肌肤。
微小的触碰,却引发她强烈的抗拒。
“不要碰我…”韩真尖叫一声,整个人完全蜷缩进床角。
“好了,不要叫了。”一个暖热的躯体逼近她,似乎想环住她极端紧绷的身子。
“你不要碰我…放开我…”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碰触,她开始狂乱的踢打,极端恐惧那种被人制伏、动弹不得的感觉。
无力抵抗那股力量的无助,让她窒息、让她恐慌。
担心剧烈的反抗会伤了她自己,那具结实躯体的主人,干脆将全身的重量覆在她身上,用优势的体形和力气制伏她。
一双强健的双腿制住她的下半身,单手张开虎口,紧握住她的双腕,往头顶拉去,压进柔软的枕头里。
“啊…唔…”在她逸出更惶然的尖叫前,嘴巴随即被人飞快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