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露是爷的人。”她强忍羞意,深情款款地说。
“别说傻话,你知道我没把你当奴才看。”
“我知道。”
“如果我对你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一定要推开我。”上官翱从身上取出从小随身的匕首,递进宛露的手里。
他反抗自己的意志,把宛露从自己身上推开。
“爷,我不懂?”宛露不安地望着手中的利刃和上官翱。
上官翱以最认真的神情说:“如果我对你有进一步的侵犯,你就拿匕首自卫伤我。”
“爷,宛露绝对不会用这支匕首来伤你!”宛露把刀抛至地上,决绝地说。
“宛露,把匕首收起来,否则你别想再留在我身边!”上官翱在这件事上绝不会妥协。
“爷,我…”
“捡起来!”上官翱凶暴地说。
“我捡!”宛露把刀收了起来:“但我一辈子也不会伤爷,我做不到。”
她的泪潸潸而下,哭得上官翱的心都碎了。
“别哭,这只是以防万一!”上官翱把他拉进怀里:“要是别人伤害你,你也可用上这把刀,我才不用为你操那么多心。”
“嗯!”她破涕为笑说:“我不会让爷以外的人碰我。”
“傻孩子!”上官翱再次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放纵情感。
这一天,上官翱兴起舞文墨的念头,要宛露在一旁磨墨,他自己则画幅从小师事名师的人物画。
“爷,你画的人好像我。”宛露兴高彩烈地叫着。
那深逐情亮的明眸,秀丽娇挺的鼻梁,和画般的双眉,紧抿的双唇,怎么看都像是宛露,其中唯一差异是画中的女子身着一件绿色的衣裳,衣裾飘飘,仿佛就要随风逝去似的。
宛露却做少男打扮。
“我不是画你!”上官翱像没见过宛露似的直瞧着她:“难怪,第一次见到,就好像见过你的感觉。”
“见过我?”宛露的心中怦然一跳。
“你和我想像中柳树精的模样不差分毫,不过,她是女的,你是个男人。”上官翱恍然大悟说。
“爷还念着柳树精?”宛露试探地问。
“忘不了,可是有你在身旁,就不觉得难过。”上官翱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地说。
宛露掩嘴偷笑,心里流过强烈的感觉,她没有能比此时更乐的时候了。
“爷,凌家送消息来了。”江邦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喔?”上官翱冷淡地应声。
江邦只好讪讪地说:“凌家的柳儿小姐已经到风陵渡了,明天就可以进入河南境内。”
“不可能!”宛露惊呼失声:“不可能!”
“不可能?”上官翱纳闷地望着她笑。
“她不可能是柳儿小姐,爷,她不是。”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知道。”
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凌柳儿,是谁顶替了她的坐上花轿,凌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君儿可替她劝父亲回心转意了?
“一定是宝儿!”宛露上前扯着上官翱的袖子说:“爷,你花轿上的一定是凌宝儿!”
“你知道凌宝儿?”上官翱愈来愈一头雾水,他挥挥手示意江邦下去:“宛露,你在慌些什么?”
“爷,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