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翱还得赶回洛阳和凌家千金成亲。
一路上,除非马累了,否则他们便不休息,有进错过市集,就夜宿破庙或是野外。
宛露也不嚷苦,虽然她的状况最多,纤纤弱质不太能承受长途奔波,但她总是咬牙撑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每当她忍受到极限时,上官翱便会下令休息。
但她还是明显感觉到上官翱对她的态度变得很冷淡,不再主动和她谈天说地,常扔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有几次想问他怎么了,但女问不出口,心想没有小厮能问主人为什么的。
又过了好几天,他们在傍晚来到一间破庙,上官翱决定夜宿这里,江邦带了几个随从大略地整理庙内,铺好床位,另几位随从猎了些野味回来,大家都兴高彩烈地抛掉手中难以下咽的干粮。
“宛露!”
“爷?”宛露由委靡不振而笑逐颜开,她有点想哭的感觉。
她以为上官翱一生一世都不会理她了。
她那喜形于外的俏模样让上官翱呆了半晌,傻瓜,不理会她,他自己也不好过。
“来,跟我来!”他向她招手,露了个能安慰人的笑容。
“骑马?”她睁大一双眼望着上官翱。
“仔细听诀窍,我教你!”上官翱点点头。
如果他再和宛露共乘一骑,不是他逼疯自己,就是他做伤害宛露的事。
他愈压抑那莫名的情愫,情感就愈激烈地反弹着,他已经不下千万次的想过,如果宛露是个女红妆该有多好。
他推宛露上了追风,自己则跨上跃月的背。
“宛露,看着马,不是看着我!”上官翱第一次流露出严峻的语气:“我一定要你学会。”
“爷,我…”她一脸俱色。
上官翱知道跃月的野性让她仍心有余悸,可是,除了摆出冷面孔外,他别无他法。
“追风和跃月不同,你不用怕!”明明是在关心她,他却不允许声音流露出一丝感情。
“嗯!”她点了点头,手脚依然冰冷僵凝,不时向他投以求救的眼神。
上官翱故意回避,狠下心来轻夹马肚,一边让跃月缓步闲踱,一边拉着追风的缰绳,使其缓慢跟上。
“宛露,挺直腰,看着你的马,不要看着我。”他回她以冷冽的眼光,逼使她收回眼光。
“爷,我…”她根本无法将心思留在马上。
“注意,我松手了!”他为求成效,不得不下贴猛葯。
自己再同情她,就是间接害了她。
“很好,用我教你的方法把追风停下来!”
“什么?”她恍如大梦初醒,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驾驭权已回到自己手中。
“宛露,把追风停下来!”他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直觉伸手去拉缰绳,用力过猛,自己反被追风给飞摔了出去,在她尖声求救时,上官翱从马上跃进下接住她跌落的身躯,两人相拥滚到草堆。
“你为什么不肯照我的话好好做?”上官翱一开口就劈头大骂:“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她不知道,刚才他多怕自己没能及时接着她。
“爷不要我了!”她哭哭啼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