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满意地笑了。
“江邦,去替宛露买几套新衣裳。”
“我马上去。”江邦兴匆匆地领命而去。
“宛露!”上官翱在沐浴包衣后,气宇轩昂,更显得他卓然不群。
“爷?”宛露吓得从床上站起,转身面对他,却把两手背在身后。
上官翱笑着向她走去:“我吩咐江邦去给你买几套衣裳,你洗个澡,再来伺候我用膳即可。”
“好!”她很不安地点头。
“手里拿着什么?”他好奇地问着,逗她说:“是什么东西怕我瞧见?”
“没什么。”她死命地摇头,心跳怦然。
她的手心里正是他给她的随候珠。
“给我瞧瞧!”他向她走去,她的垂颈默然引起他更大的好奇心。
“没有!”
“宛露,给我瞧一眼。”他玩笑似地捉着她的手臂。
“爷,放手!”她情急之下,强力地挣开了。
上官翱脸上的错愕让她后悔,在她欲言又止时,上官翱甩袖摔门走出了房间。
他生气了,宛露第一个念头是追上他,把事实源源本本告诉他。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或许,她怕自己的身分回复凌柳儿后,就不能再像宛露般跟着他。
所以,她进了澡堂沐浴,做宛露该做的事。
就在她正想从沐浴桶里站起时,上官翱突然抱着衣裳出现在澡堂里,吓得她马上把身子缩回桶里,姿势太猛,还喝了几口水,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你没事吧!”上官翱向浴桶走近。
她又困又窘,不知如何掩饰自己的一丝不挂,忙把身子向前靠着桶边。
“宛露,你是不是怕我?”上官翱叹口气问着。
他不知道他的伤感眼神害得她心揪得好紧好紧,想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爷?”她难以自己地唤他。
“是不是怕我?”他快把自己给逼疯了。
宛露只是不肯伸手把掌心里的东西给他瞧一眼,他就升起无名的心火,像个小孩般闹别扭。
或许,他一直以为宛露是信任自己的,不会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推拒了自己。
是他太自负。
“爷,我不怕您,真的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爷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有了哭意。
“可是我…”他实在无法说出自己的荒唐荒谬。
他不由自同地把一颗心系在自己的小厮身上。
“爷,我刚才手里握的是…”她想说出事实。
上官翱摇头说:“别说,我懂的,衣服放在这,我等你出来用膳!”
他匆匆地离开,难怪人说柔脑扑刚,宛露眼里的脉脉柔情更使他快灭顶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