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背面都绣有或镂有礼物主人的名字。
“凌家姑娘可真多情!”
“江邦,我说过,闭嘴!”
“囊不成,”江邦跟着上官翱的脚步忽东又忽西,促狭地直视少主人的脸:“少爷你是在难为情?”
上官翱回瞪了他一眼,虽然江邦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也不禁被他威风凛凛,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给吓了一大跳,心下凉了半截。
江邦自怨玩笑不该开得太过火,委靡不振着。
上官翱却趁着他低头的时候,漾出一个像男孩般调皮的笑容,他瞪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连了解他如江邦之深的的人,竟也会误以为他生气发火了,给江邦这个无法无天,有空闲就出言亏损他笑他的兄弟一个教训也好。
以免,少他三岁的江邦爬到他头顶来。
上官翱在心里满溢着对江邦浓厚的手足之情,只可惜,江邦没抬头,没能捕捉到上官翱平日坚忍刚毅下的柔情,他不轻易示人的一面。
“江邦,你再多嘴,我就踢你回房!”上官翱想冷硬地说着,但江邦一脸戒慎畏惧的表情,逗得他全身满涨笑意,从声音中不小心泄漏了出来。
这小子,真会装,上官翱怀疑江邦真的怕自己生气吗?其实,他和他都明白,上官翱没有真正严厉处罚过江邦。
一次都没有!
当然,江邦向来也都不辱上官翱派给他的使命,把上官翱交代的事做得尽善尽美。
“江邦,有个君儿姑娘还亲自写了首诗给我!”
江邦一向才思敏捷,见微知着,只见他捧着诗晃头晃脑,好像颇有所得的样子。
“怎样?”上官翱笑觑着他。
“好诗,君儿小姐一定是个才女,她的诗翻成白话文,就是猛拍你的马屁,把你从唐尧处虞比喻到当今的皇帝,反正什么好词都给她用在你身上,最后点出她有意托付终身,当然,她很微妙地表达着,而不是明目张胆写出想嫁给你的心愿!”
“少胡说八道!”
“天地良心,我说的全是实话!”江邦委屈地说。
上官翱离开那些礼物,踱步回到床边,一脸平静,好像一点也不为自己飞来的艳福,受到各馆姑娘的青睐而得意扬扬。
包令好事的江邦气愤的是,上官翱竟然开始宽衣准备入睡。
“阿翱,你要睡啦?”
“江邦,夜深了,你也回房歇着!”上官翱正在脱自己的靴子。
平日虽有小厮服侍,但他也还不至娇生惯养,一切都还能自己打理。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江邦一把拉起他,坐在床沿说:“后天你就得决定娶凌家哪一个千金,你心里有底了没有?”
“没有!”上官翱躺回床上,看着屋顶。
“你不仔细考虑清楚,难道时间一到,当场抽签决定?”
江邦看起来比上官翱还急。
“江邦!”上官翱忽然动了动唇。
“阿翱?”江邦被他看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