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过的同事问问,你何时这么认真工作过?”
爆千秋还没出国之前是抱持着“工作不忘玩乐”的工作态度,只求在时限之内将工作成果呈现,在工作的过程中是能混就混,当时他与宫千秋就是公司有名的打挥邺人组,怎么也没见过官千秋会如此拼命地投人工作中。
“是我的节目耶,当然要认真投入啊。”宫千秋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真被他瞧出什么端倪呢。
“是吗?”施佳青扬着狐疑的语气睨着她。
“哎哎,怎么?那么关心我,是不是舍不得我工作太操劳?就知道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宫千秋改变策略,以攻为守。
“什…什么非分之想。”施佳青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我一直将你当哥儿们,怎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你太多心了。”
“是吗?”宫千秋模仿着他刚刚上扬的狐疑语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啊,像你这么前也不凸后不翘,与人说话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一点也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体贴,怎会引人非分之想。”施佳青故意以鄙夷的口气陈述着。
“是这样吗?”她倒不知她真那么差。但“那个人”为何会喜欢上满是缺点的她?
见宫千秋许久未回嘴,施佳青低身瞅着她。依她的个性,被人说的那么不堪,那张利嘴一定马上反击,怎么这回却兀自沉思了起来。
施佳青张手在她眼前挥舞,宫千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毫无反应。
“我就说怪嘛。”施佳青充满疑惑的眼盯着宫千秋。
爆千秋一回神却看到施佳青放大的脸。“啊便猛然往后退,脑袋瓜以疾速冲撞到后方的书柜。
“哇…”宫千秋痛得低下身,手抚着后脑勺哀号。
“千秋,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施佳青赶紧到休息室取来冰块及毛巾,将包着冰块的毛巾覆在宫千秋的后脑冰敷。
“好点了没?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明知身后有个大书柜还拿头猛往书柜撞。”施佳青见她没方才痛楚,将她扶到座位上坐着。
“痛…”宫千秋低着头,眼泪因痛楚而夺眶而出。“你以为我爱啊。”谁会没事拿头去撞书柜的。
“那么不小心,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施佳青移开冰袋,检视伤口,还好没有破皮。
“不用了。”宫千秋痛得声音带着哽咽。
“真的没关系?”施佳青仍不放心。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出去走走。”
闷死了,没日没夜的工作那么多天,她得出去透透气,要不真的会闷得脑筋打结。这些天用满档的工作量来迫使自己的脑筋没空胡思乱想,每天累得回到家一沾枕就睡,睡着了又被绮丽的梦搞得睡眠毫无品质可言,清早醒来比前一天更加累,所以她没有一刻轻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