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告诉你,陶酣爱的不是我。”胥郡又道。
“咦?”他怎会这么说?莫非他知道谁是陶酣爱的人?
“如你所想,我知道他心系何人,我也可以告诉你。”胥郡嘴角扬起,看来有些诡诈。
“你又看出我的想法了。”宫千秋不以为然。“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宫千秋看出他眼中的算计。
胥郡但笑不答。
“那你说,陶酣他到底爱谁?”宫千秋就不信他真的知道。陶酣那个人她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个性难测不用说,那张嘴更是紧得很难套出关于他切身的话,就不信胥郡真能套出她套不出的答案。
“过来。”胥郡勾了勾食指,示意她附耳过来。
爆千秋倾身向前。
“他…爱的是你。”胥郡附在宫千秋耳边缓缓说道。
“他…爱的…是我!”宫千秋张大眼睛不敢置信
地望着胥郡吼道。
“没错。”
胥郡嘴角又扬起,满意地将宫千秋惊愕的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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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宫千秋在房中踱着步。
这个胥郡到底胡说八道些什么,就知道他最后那一抹诡谲的笑别有用意,原来就是要她今晚睡不着!爆千秋心情烦躁地用力踱着步。他真的做到了,她为了这句话真的伤透脑筋无法人眠。
不可能…不可能的,陶酣那个花心大萝卜怎会爱上无貌无才又无德的她?
论面貌,她充其量只能算耐看,连中等美女都谈不上;论才情,她倒有样才艺能上台面与人比较,那也只有钢琴,但那是小学五年级以前的事,现在琴艺也全忘光,能弹首小蜜蜂就得偷笑了;论德性,她这个有名的八卦女,说长论短制造是非是她的最爱,三姑六婆所有的特长集于一身,一只毒舌与人吵架从未输过,这样的德性能引人喜爱?不被唾弃就阿弥陀佛了。
“可恶的胥郡…”宫千秋边踱步边咒骂起害她失眠的始作俑者。
胥郡一定在谁骗她,想引诱她在陶酣面前出糗。他以为她一听到他这么说,明天铁定会去找陶酣问个清楚。哼!他胥郡未免将她看扁了吧,她就偏不踏人他的陷阱之中。她宫千秋是何许人也,哪会那么容易就上当。
终于理清头绪,走也走累了,她将自己抛在床上,拿起刚回到身边的随身录音机,将耳机戴上,听听音乐也好。
她制作的录音带前面都有代表当时心情的歌曲,包含这卷五年前的录音带也是。她将录音带回转至开头,按下播放键,闭上眼等待着熟悉的音乐响起。
“今晚,又是个孤寂难眠的夜…”
“陶酣!”宫千秋弹跳而起,将耳边的耳机扯下。“怎么会有陶酣的声音?”一定是失眠所产生的幻听!爆千秋摇了摇头,将耳机再戴到耳边。
“我遥望着窗外的星子,思念着在远方的你。远在地球另一端的你,可曾收到我最深切的思念…”
“啊!真的是他。”照理说随身听中的录音带应是她五年前随手记事的那一卷,怎么会有他的声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