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在我看来你最好要想清楚：要是她杀了我，你的事业就完了；但要是你杀了我，后果只会更严重，因为你之前曾下手，这样就变成预谋，这罪刑一定会让你火。不只这样，我未婚夫是警察，他会宰了你。”我左手离开方向盘，伸过去给他看戒指。

“她一直想让我吃醋，”他辩解。“我黛比，真的很，但她一直想让我吃醋真的很烦，所以我开始反击。我知这样会让她很火大，但我没想到她会打翻醋坛。上星期日晚上，我打完尔夫回家才发现她真的开枪想杀你，我们前不久大吵了一架，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你，赌上生命也在所不惜。我想她可能曾去你家监视，看我有没有跟你怎样。不我说什么都没用。她嫉妒到发狂，要是她杀了你，我可能连议员连任都选不上，也永远当不了州长。”

“她也嫁了个神经病。”

“白怀德。他之前去找你问过话，记得吗？”

“我没有田地啊，”他说。“也没有村庄。”

“杰森，你白痴啊，”我哀嚎。“怎会这蠢事？”

“还过得去啦，”我说。“要是我了什么事，他不只会杀了你…其他警察会装作没看见他动手，因为他们都很喜我…他还会烧了你的村庄，在田地上洒盐。”我秀了一手圣经上的警告，好让他了解后果有多严重。

“杰森，搞清楚，你一直想杀我耶。我们得先解决这件事，不然我会跟怀德说你想勾引我，他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连你上的分都拆解来。”

有时候杰森会蠢到只懂得字面上的意思。“我知，”我耐着回答。“那是比喻。我的意思是，他会毫不留情地毁掉你。”

“我不能！我她。”

“哇，那颗钻石可真大，”他赞叹。“警察赚不了那么多钱，他是谁？”

他看着我。“什么意思？”

汗珠凝聚在杰森的眉上。“你会告诉他，我们只是来说说话吧？”

他。“是啊，我也看得来。你最近真的很门。”他仰靠在椅背上哀叹着。“我该怎么办？我想不任何办法。我打电话说有疑似谋杀或自杀的案件，本来想把所有警灿诩骗去，可是他们竟然没有全动。你说得对，的确有人看到你跟我来。要是我杀了你，就得连他们都杀掉，但我想应该行不通，现在警察大概已经发现那通电话是报假案，已经收队回警局了。”

我思索了一下。

“难怪他那么凶，我现在了了。他以前是职业足球员对吧？我猜他应该满有钱的。”

“不在，她去监视你爸妈的家，她觉得你迟早会在那里现。”

她跟踪我的父母？我要把那个贱人的剥下来。火的怒气充满全，但我必须控制住，我得保持脑清醒。我刚说服了杰森，我了解杰森，一都不怕他。不过他太太显然是杜鹃窝跑来的，我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我有个主意。何不把她关神病院？”我嘲地建议。其实我是说真的。她危害到其他人…例如说，我…这绝对符合资格了。还是该说病例，随便啦。

他气得好一阵没说话，但最后还是哀叹一声说：“我不知该怎么办。我不想杀你，但如果我不下手，黛比会一直试，最后一定会毁了我的事业。”

“我知，”他。“先到我家去，我得想个好对策。”

“杰森，我真的不想说，但你娶了个神经病。不过还算公平啦。”我评论。

“一定是怀德，”我说。“要是他发现我跟你走了，一定会急得像发狂的大猩猩。”这比喻一也不圣经，但非常贴切。

就像排练过似的，我的电话响起来。杰森吓得了半天。我胡摸索着包想找手机，但杰森说：“不准接！”我又把手来。

“黛比在家吗？”

我把车开到杰森家，当然就是我们合买的那栋房，也就是我离婚的时候让给他的那栋。这地方五年来都没怎么变；四周的景比较翠绿一些，但也仅此而已。那是栋红砖两层楼房，有白的百叶窗与木饰条。风格很时髦，一些建筑细很有意思，但跟附近的房比起来也没有多突。我想建商应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