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纪已经可以喝酒了吗？”他声音低沉地问了一句。

一个恶作剧的念浮上脑海。哈，这可真是有趣极了，既然他认定她是个招蜂引蝶的痴女，她倒不介意和他玩场小小的“游戏”

。“放心吧，我只是想过去和他打声招呼而已，过两天再给您电话。”

原来如此！他想着。看来这就是他的学生所安排的“余兴节目”了。她才刚打发了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祖父的老人，这么快便又找上新的猎了？老天，她可真是丝毫不浪费时间啊。

见他从袋里拿夹，谷苑芃几乎笑声来。他真够意思，居然想付钱打发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原本只想逗逗他罢了，

看着她自顾自地转对酒保吩咐，孙扬简直啼笑皆非。

孙扬回过神来，朝她原来的卡座望了一，方才那个老人已不在原位。

“当然。”她噗哧一笑。“放心，我已经成年了。再说这儿不是国，就算我未满十八岁偷喝酒，也不会因此被抓去坐牢的。给我一杯伏特加！”

有那么几秒钟，他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她。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他才发觉方才所忽略的。她十分挑，只要稍稍仰便可以直视着他，致的五官上有着稍嫌艳的妆，密的长发成大波狼披散在象牙般白皙的肩上，有些凌却无限。

孙扬微微皱眉，心中的不耐正在升起。

“先谢谢你的招待喽。”她一手轻搭上他的肩膀，而后沿着他的臂膀肌往下轻抚。“该怎么称呼你，先生？”

“别这么冷漠嘛。你不喜我吗？”她噘起，躯贴着他缓缓磨蹭。“这可是我第一次遇见这么年轻的大学教授呢，别急着打发我走嘛。”

再倾吻了一下老人饱经风霜的脸颊，她径自转离开，没理丁聿铭在她后不甚赞同的咕哝。

“听着，小。”他温和地开。“这是我那些学生的主意。我不知他们是怎么跟你谈的，但你没有必要这么。”

第八个前来搭讪的女被他打发走了之后，孙扬再瞄了腕上的表，考虑着是否该先行离开，而才一起，他差撞上那名站在他后的女。

“听着，小。”他平静地，淡淡的笑容浮现在边。“我承认你很迷人，但我并不怎么喜那些小表安排的『余兴节目』，你真的不必这么费事。”

“学生？这么说来你是个大学教授喽？真看不来。我是说，你还这么年轻。”她将手臂挂上他的脖，满意地察觉他的躯绷。“今夜这么丽，你不觉得应该抛开所有顾忌和束缚，享受一下我的陪伴吗？”

“小心。”他本能地扶住她的手臂，然后微微愣住。是她！那个刚刚一直在黑暗中窥视他的女。

“我说够了，到此为止！”他声音轻柔地警告。“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对追求一夜情的刺激没有太大的兴趣，你可以省省力气、去找下一个猎了。除非你要拿到钱才肯离开？”

前这个女孩虽然打扮世故，但仍然看得十分年轻，多二十；而且由她的一惹火的衣裳看来，她显然是个习于在各个PUB里周旋厮混、钓凯求金援的夜店女郎。

主意？她眨了眨，脑中上闪过他和那群年轻人谈的画面。原来他把她当成缺钱用的援妹了。

觉她的手又开始四游移，孙扬再度抓住她的手并握住，这次加重了力。换作其它时候，或许他会顺推舟，和这位诱人的女郎来段无伤大雅的调情，但此刻他并没有太大的心情。

“哈啰，看来那些仰慕你的女孩走了。”她神自若地，在他边坐下，朝他搧搧一排妩媚的长睫。“请我喝一杯？”

她诱惑的声音撩动着他的官，孙扬抓住她不安份的手并握住。无论是在国或在台湾，他都碰过不少情主动的追求者，有些女学生甚至会以问功课为由，借故接近他，大胆向他表达意。

孙扬发现自己像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小表般移不开目光。她真，是那能住任何男人视线、令人为之惊艳的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仍旧像颗钻石般闪闪发亮，令周遭的景黯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