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全文完

有几个人回答听到了。阿英大声dao：“大点声，我听不到！”又多了几个人一齐回答，声音也大了一些。

阿英不满意，大叫dao：“好，你们听着，跟着我一起喊，我是saobi2！”“我是saobi2！”七、八人参差不齐地说着。

阿英又叫：“cao2你们妈的，难dao你们没有吃饭吗？还是以为自己是圣女？一齐喊，我是saobi2！”“我是saobi2！”这一次差不多都喊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是不够大。

阿英再喊，众人再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这场面令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受了gan染。我和其他人也跟着阿英的节奏喊了起来。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回dang着“我是saobi2”的呼喊声。

大厅沸腾了，所有女人都跟着阿英喊着。“我是saobi2！”“我是婊子！”“我是欠cao2的老bi2！”“cao2我！大jibacao2我！”“我是老yin妇、大saobi2！”呼喊声响彻整个夜空。

在这震耳yu聋的喊声中，这十九个老yin妇齐刷刷地脱了个jing1光。一下子，这十九个老yin妇加上原来的家里的老妇们，整个大厅变成了ju大的天ti营。

我注意到我的妈妈和薛婶不但脱光了衣服，而且已经和我的孙子cao2了起来。

尤其是薛婶虽然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其yindang之情绝不亚于年轻人，她那hua白的稀疏的yinmao被yin水打了个jing1shi，肚子上布满桔子pi的赘rou被阿雄cao2得前后上下地颤动着，一张没牙的瘪嘴，han糊不清地叫着：“噢，太好了，我的小爹呀…cao2死我了…使劲儿cao2烂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saobi2…啊，我已经好几年…没…被cao2过了…啊，年轻的大jiba真是太好了…cao2我…cao2我…我的老bi2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把我cao2死了…也心甘情愿…啊，我是你的老nu隶…啊，不要叫我祖nainai…我不是…我不pei…我是saobi2…老婊子啊啊…啊！”我看得saobi2yangyang，sao水不住地往外liu，一回tou看见周婆婆靠在长桌边用布满青jin和老年斑的手拚命地抠着自己的老bi2，一双本来昏hua的老yan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yinluan的场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口水，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虽然很大，但十分松ruan的nai子，她不自觉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我往前一凑“扑”的一口nong1痰吐进了她的嘴里，她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我不等她说话，立即拿起她shen后的一只酒瓶子“扑哧”一下就cha进了她的那张松驰的、早已guan满了yin水的老bi2里。

“过不过瘾？我的老姐姐？”

“啊…真是太好了，我…啊…活了这么大真是…白活了，为什么早没有这么干？谢…谢你！““谢谢我？怎么谢？”“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今后就zuo你的…nu隶。你可以随便玩我，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呀！那就再来一口，把嘴张开。”“是，今后…我…就是你的…痰盂。”说着就张开了大嘴，里面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黑牙齿。

“痰盂？哼，你不但要zuo我的痰盂，还应该是我的niao盆和便盆。”“是…我是老…niao盆…老便盆。主…主人，你…你随…随便吐，随…随…便拉，随便niao…吧。啊！”“明天给你钱，去把那几棵破牙ba掉，我要让你的嘴看上去就像又一个bi2。”我嘴里说着话，下边的手却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老bi2里choucha着酒瓶子。

大厅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了一片噪声，我回tou一看，原来是那对六十多岁的宋家老姐妹正在众人的围观中表演６９式口jiao，而且添的是对方的piyan儿。我看见小儿子的岳母一边弯着腰让后面的qiang儿cao2着老bi2，一边不住yan球地看着那对姐妹的表演。

宋家这对姐妹，都是“守”了三十多年的寡妇，一直是两姐妹在一起生活，这zhong互相口jiao的方式是zuo惯了的。这也是她们一直宁肯在外面找男人cao2也不肯再婚的原因。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老bi2们都被cao2了一次，因为，在这里的男人毕竟比女人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不过七、八个人，而女人却差不多有四十人左右，因此，每个男人都差不多she1了三次以上，当然，有的女人只是挨cao2，却没有被she1jing1。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老yin妇俱乐bu就算是正式开张了。靠着这些老bi2，财源gungun而来。而我们这些yindang的老bi2们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全文完】